袍青年,他似緩實疾地回過身形。
與此同時,後方緊追不捨的那道遁光也停止住了。
“跑啊,怎麼不再繼續跑了?”
後面的那道遁光當中,藍瞳男子緩步走出,他掃視四周,有些玩味地言道:“怎麼,這裡就是你給自己選的埋骨之地?會不會太寒酸一些.”
“不寒酸,這裡用來埋你我覺得夠意思了.”
“你怎麼不回頭看一看,看一看你家的商隊怎麼樣了?”
張烈笑了笑,與此同時激發青牛旗,他的身上覆蓋上一層雄渾深厚的水藍色光華,蔚藍波動,似堅不可摧。
聞言,那名藍瞳男子並沒有第一時間向張烈發動攻擊,而是真的轉頭遙遙地望向商隊戰鬥的那個方向。
片刻之後,他輕嘆一口氣:“看來陶家的這口安逸飯我是吃到頭了,又得準備跑路。
不過在這之前……”“先殺掉你彌補一下損失吧!”
話音尚且未落,一道強橫剛猛的劍光就已然向著張烈猛烈撲落,氣勢駭人。
然而與此同時,更加快狠的,卻是兩支無聲無息從張烈身後後方處刺來的飛針法器。
它們的速度比飛劍更快一籌,並且其上暗紅異色氤氳,明顯是被喂下劇毒。
張烈在自身遁光停止的那一刻,其腳下的五行飛劍就在迅速的重組排列,凝聚劍陣。
而那名藍瞳男子他注意到這一點,卻並不在乎,而是控制著自己的飛針法器無聲無息的繞飛過去,之前的回頭也是為麻痺張烈的精神,張烈在這個時候發動攻擊他也有著準備,所以並不畏懼。
這兩個人各懷鬼胎的鬼扯兩句,而後藍瞳男子率先發動暗算攻襲。
因為他以瞳術望到己方的形勢不利,陶家這次怕是要栽了,但自己若是宰掉眼前這個張烈,自己卻也不賠。
兩件三階上品法器!夠自己給陶家賣命多少年的?然而在這個時候,見四下無人,已然將劍心通玄神通全力運轉的張烈,一身劍意、劍氣不斷地增幅提升。
他頭也不回的左手後伸,甩出碧波青牛旗。
青藍色的小旗子一轉,水行劍氣剎那就猶如深海漩渦般,將那兩枚飛針捲入其中,攪散去其上的法力。
相比飛劍的堂皇正大,飛針號稱陰器,專破各種道體法身、護身罡氣,傷人於無形之中。
然而既然號稱陰器,就說明不擅正面攻堅,用於偷襲的確是有奇正相輔之效,但是一旦被堪破,威力也將十不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