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賣的精,多數情況下不被他們坑了就已經不容易了。
轉了兩圈,發現實在是沒有什麼讓自己心動的物品。
張烈就來到了接近甲板中央,那些幻心宗修士正在進行表演的區域。
就在這時,公眾表演恰巧結束,水行法陣升起,這個時候如果不交靈石獲得玉符走入其中,透過水幕就只能看得隱隱約約,聽得不甚清楚。
要的靈石也不算多,只是兩塊下品靈石而已,張烈痛快交了靈石走入水幕當中,只覺腳下一軟,才發現不知何時甲板地面上鋪滿了大量繽紛的花木。
緊接著,一群穿著清涼的幻心教美貌女修歡快的飛落下來,就像一群無憂無慮鄰家女孩,亦或一群神話傳說中的山鬼。
奔跑到中途時,她們的身子突然靜止。
兩條光潔蓮藕般地玉臂緩緩伸展向上,就像徐徐綻放地花枝。
一支支纖纖玉指或並或立,手形不斷變換,便如驕傲地孔雀舞蹈。
身披輕紗,但在她們的手腕腳腕上都繫著金色的鈴鐺,指甲也是金色的,在月色下顫動,閃爍著冷冽地光澤:“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帶女蘿。
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
“乘赤豹兮從文狸,辛夷車兮結桂旗。
被石蘭兮帶杜衡,折芳馨兮遺所思.”
“餘處幽篁兮終不見天,路險難兮獨後來。
表獨立兮山之上,雲容容兮而在下.”
“杳冥冥兮羌晝晦,東風飄兮神靈雨。
留靈脩兮憺忘歸,歲既晏兮孰華予.”
配合著四周琴聲蕭笛的伴奏,這群幻心宗的女修彷彿將眾人帶入了一片迷離靜謐的夢境中。
就算是張烈,也不得不承認眼前聲色悅耳入目極妍,尤其是幻心宗一眾女修當中,乘赤豹而領舞的女子。
黑髮如墨,玉肌如雪,在她的身上既有著少女的天真,又有著女孩的清澀,還有著婦人的丰韻,甚至還帶著母性的美感。
只有可以探索生命進化的修仙世界,才會有這樣的經歷,孕育出這樣的女子。
她可能已經身為人母了,因為修為突破築基成功,再返歸青春年華,因此才能做到同時兼具女性各個時期的美感。
“生能盡歡,死有何憾?在愛慾性靈的光輝之下,暢飲美酒縱意高歌,直至不朽.”
“如此的自然天真不染於物,已近乎道了。
不過這種道路,無論怎麼看還是帶著一些魔道的影子,並不是大多數人玩得好的.”
心中雖然做出這樣感慨判斷,然而張烈也並不否認眼前的景色極盡悅目。
他因此一時間覺得有些寡淡,翻手從坤山戒取出一葫蘆酒,開啟塞子,一股辛辣的酒氣飄出,張烈舉起仰頭吞服,咕嘟咕嘟地暢快痛飲。
“你這個人倒是膽氣不小,如此低弱的修為佩戴一枚三階中品的戒子到處亂跑,也不怕丟了性命?”
就在這個時候,身旁傳來這樣的話語聲。
張烈循聲望去,只見是一位戴著斗笠遮住面容的黑衣玄服修士。
“這枚戒指靈機隱晦,而且是我的戰利品換下來的代價最小,更何況我長期呆在宗門當中,應該沒有誰會為一枚三階中品的戒指殺到金虹谷去。
老兄,喝酒嗎?我自己泡的燒刀子,嘗一嘗.”
會交靈石進入這裡觀賞眼前這美人如玉的,當然就是乾修,張烈隨手將手中酒葫蘆擲了過去,那名黑衣修士翻手接下。
“生能盡歡,死有何憾?只為你這句話,我便與你共飲一杯.”
說著黑衣修士舉起酒葫在未接觸自己的情況下,將辛辣酒水傾倒,酒流如注如鯨吞吸。
喝完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