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環境下,張烈就不認為自己會多麼危險了,影魔宗畢竟不是其它洲域的頂尖大派、萬載豪門,影魔教佈置過來的高階修士,不過是兩名金丹魔修,十四名紫府魔修,因為顧忌蕭山真人,那兩名金丹魔修還不敢輕易出手。
而紫府境的魔修對於張烈來說……誰殺誰還真是一定呢。
張相神也知道張烈精於劍術、手段非凡,因此對於這個結果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我還是有些奇怪,以蕭山真人在丹陽宮的地位,這輔助渡過魔劫的靈物,宗門不為他準備?”
張傳書微微皺眉,有些疑惑地這樣言道。
駐世八百年的老牌金丹,就算年紀到了不能頻繁出手,蕭山真人只要活著一天,對於其它宗門其它修士來說就是一種震懾,這種老牌金丹,恐怕連新晉元嬰的修士都不敢輕辱。
“這的確是有些奇怪,不過對我們來說也算是一件好事.”
影魔教有三位金丹修士,丹陽宮則只有兩位,雖然丹陽宮掌教諸葛恪很有經營才能,但是丹陽宮的地理形勢卻不及影魔教好,數面環敵,既要防備西方北方的妖獸獸災,又要防備東方的魔修南下,遠不及影魔教可以全力以赴。
…時間,就這樣一日日,一月月的過去了。
張相神,張傳書與張傳鴻三人,日夜忙著為蕭山真人,調查籌措可以輔助度過魔劫的靈物。
在張相神、張烈的壓迫之下,張傳鴻不情不願地去了一趟五雲庵,把柳鶯接到寒山郡。
雖然這裡也不是什麼安寧之地,但有蕭山真人坐鎮,似險實不險,至少要比在五嶺山五雲庵內坐困愁城強得多。
張烈其實也不大看得起,柳鶯這般肉身佈施換取利益的人物,不過他也知道底層修士的生存不易,在張傳鴻接著柳鶯的時候,這名本來已經極度絕望的女修,眼光閃閃的拉著張傳鴻的衣袖,倒有幾分心思真的落在他身上了。
不過以柳鶯的修為與出身,能不能成為張傳鴻的侍妾都是兩說的事,張傳鴻看起來也沒有多喜歡她,這一次若不是族長與張烈兩邊的壓力,他甚至都不會再回五雲庵。
而族長張相神與張烈,他們也並不完全是一片好心,而是以修士的本能避災避禍罷了。
“這個柳鶯,印堂濃眉,懸針破命,有這種面相的人,處世態度和眼光容易出現偏差,悲觀消極,心理有很深重的陰暗面,稍有不如意之處,則容易有失常的表現,再加上隱隱有懸針破命的跡象,更加無異於雪上加霜,她做事往往不顧後果.”
“正所謂眉交命宮,騰蛇糾纏,有這種面相的人人生多生禍端,起伏難定,穩守都不易,最好不要輕易招惹.”
聽過族長張相神的話後,張烈微微點頭,同樣也開口言道:“我不像族長您這樣通曉卦術命學,但我也觀此人情緒起伏劇烈,易走偏激,那個五雲散人看上去也並不是特別良善之輩,傳鴻與她結下因果,若是完全置之不理,將其陷入絕望.”
“那她的狀態,反而是轉修魔道功法的最好心境,這裡距離影魔教太近了,她若是成功將復仇的執念轉為心魔,再以日日煎熬的痛苦作為養料,稍有機緣,修為必然可以一日千里。
現在把她解救出來,反而給予希望破其心境,哪怕需要給五雲散人一些靈石安撫,以後也不會再生出太大的麻煩.”
言說到這裡時,張烈想了想,突然有些好奇地問道:“族長您通曉卦術命學,為什麼我幾乎從未見您,為族人推算過?甚至我很少見您推算什麼事情.”
“……因為多算多錯,越是學透了卦術命學的人,越會減少起卦,輕易起卦,如果根本沒學會學透也就罷了,若是真的學到幾分,傷人亦傷己。
元烈,如無必要儘量少找人測算自己的命數,我修學這些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