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師兄,我知道這個價的確是有些偏高了,但是您也知道,這段時間有多少人要離開越來越秩序混亂的越國,我和內子若非宗門所繫也早就離開了.”
“……”張烈注視了李文恆片刻,而後展顏一笑道:“哈哈,五千塊靈石倒也可以接受。
只是現在風頭還緊,我原本打算在這裡繼續閉關一段時間。
這個訊息有些突然,李道友可否容我考慮一下,是否現在離開?”
“這個當然。
不過,張師兄要在半個月內做出決定,否則,我可以等得,那靈舟可沒辦法等.”
在送走李文恆夫婦之後,獨身一人處於洞府當中,張烈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消去,眼神也變得有些可怕。
倒並不是發現李文恆剛剛所說的話中有什麼破綻,而是,張烈察覺到李文恆開始惦記自己手上的這些靈石財物了。
金虹谷尚且還強盛的時候,借他一百個膽子他當然也不敢。
可是現在金虹谷沒了,固然自身的實力遠勝過對方,但在李文恆而言:“我對付不了他,我還不能求助於宗門師長嗎?”
這也是張烈潛修閉關,要避開風頭的原因,當年的火雲都統張烈在金虹谷已經算得上是中層修士,與王婉儀結為道侶後,更是直接成為高層修士,許多越國宗門修士、家族修士都見過畫像認識自己。
並且修仙界奇功妙訣無數,有一些人甚至可以透過身形、氣味、甚至走路的習慣來判斷目標身份。
更何況運氣太過不好的話,出門撞到敵宗金丹修士這種事情也是有可能的,對方神識一掃,築基修士大多數的匿影藏形手段都是毫無意義。
“這個地方再呆不得,得走了。
還好,我已經提前把四叔送回去,去瀕海一帶躲兩年,等風頭徹底過去了,再搭一艘船回南域炎洲.”
“我已經得到地煞劍經與胎化易形訣,躲藏在張家好好苦修參悟兩百年,金丹有望,那個時候再考慮去中域龍洲或者東域秦洲,與天下第一流的修士爭鋒.”
當天晚上,張烈就收拾東西離去。
無論李文恆到底有沒有想出賣自己的意思,張烈都不打算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