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發難,要誅滅陰風盜。

然而得到的回應卻是青陽子的不屑冷笑:“把你們邀請的高手都叫出來吧,就憑你們幾個,在我想來是不敢來這裡找老夫麻煩的.”

“哈哈哈哈哈,青陽真人,當真是好氣度,已經是死到臨頭,還有這般的風采.”

“既然你最後的遺願是這個,那老祖又怎麼好不讓你得償心願?”

伴隨著這樣的話語聲,金虹谷上空的天色陡然之間暗沉下來。

就彷彿從青天白日裡,突然變成黑夜。

緊接著,高空當中就出現了一位仙風道骨,鶴髮童顏的黃袍老者,他緩緩的飛降下來,然而以其為中心擴散開的法力與威壓,卻彷彿是一座山般鎮壓在所有人的心頭。

“這是……”“元嬰修士!”

在這一刻,在場所有人的心中都閃過這個念頭。

雖然南越三國地處偏僻,沒有一位元嬰修士駐守此地,但修仙者對於高階修士的氣機感應總不會出錯。

就連金丹境真人在面對天空中的這位老祖降臨時,都感覺到體內金丹運轉遲滯,彷彿天地間的靈氣再不受自身的掌控。

金丹真人尚且如此,那些更低境界的紫府、築基修士狀態,可想而知。

“東域秦洲,古涯散人。

韓雲照,為了搬倒我,你居然連外洲魔修都請來了,也真是難為你.”

聽到外洲魔修這四個字,在場修士隱隱有些譁然。

魔修下限極低,手段血腥殘忍,青陽子出身再怎麼不好,那是沒得選的,來到越國後建宗立派,雖然行事風格霸道一些,但一直都是南越正道宗門,現在慶國風雲宗的掌門韓雲照,竟然要誅除一名本國真人,扶持一名魔修成為南越修士魁首,這種事無論怎麼去解釋都難看到極點。

聽到下面眾修士的隱隱譁然與質疑,不僅僅是高空中的古涯散人臉色難看,就連韓雲照也有些麵皮發緊。

他立刻試圖挽回厲斥道:“王懷嶽,你休要信口胡說含血噴人,古涯上修乃東域秦洲清淨散修之士,素奉正道,數百年清名在秦洲之地無人不知,豈是你一兩句惡語就能輕易抹黑得了?”

王懷嶽是青陽子的本名,因為奉道之後已經數百年未曾用過,因此在整個南越知曉的人都不多,韓雲照能夠查得這樣清楚,側面而言,也真的是下功夫了。

然而在這個時候,伴隨著正主出現,青陽子卻已經懶得再理他,而是直接對古涯言道:“前輩此次前來,想來已經是做好萬全的準備。

聽聞齊乘風齊前輩與您一向是形影不離,敢問這位齊前輩,此時不會就在我的身後吧?”

話語至此時,青陽子慣用的那口五階古劍,不知何時出現在他的手中,與此同時,這名青衣少年模樣的道人前額處隱隱有兩支利角延伸,衣袍之外的面板之上也是隱現青鱗。

他驟然回身,與其身後突然出現的一名青年外貌修士,迅速鬥劍交手十數招,轟隆,僅僅只是雙方交手的餘波,就讓四人腳下的堅固無比的講道巖砰然爆炸了。

為什麼是四人?因為赤眉,乾風兩人也是毫無猶豫的第一時間出手,支援自家的大哥。

三人生死相托數百年,全部都是金丹六層以上的後期修士,再加上青陽子的戰力已經不是正常的金丹九層,三人拼命之下,作為元嬰修士並且是偷襲的齊乘風竟不能勝,反而被強行迫退!“大長老遇襲,所有金虹谷弟子護道!”

七煞道人鏘然之間拔劍在手,與身旁不遠處的金虹谷丹王文慧秀毫無猶豫的帶人圍攻上去。

他們兩人,或者說大部分金虹谷紫府,都是青陽、赤眉,乾風三位祖師親手培養起來的,對宗門的感情之深尋常人難以想象。

之前張烈與王婉儀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