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那扇緊閉的門便輕輕晃動,緩緩開啟。
哨兵端著槍,小心翼翼地探出頭,入目便是滿臉是血、口中塞著布團的中川。
“不好!”哨兵心中暗叫,手指已經下意識地扣向扳機,準備開槍示警。
然而,他的動作還是慢了一步。一道寒光如閃電般劃過,一把鋒利的小刀直直地刺向他的脖頸。
只聽“噗”的一聲,小刀精準地劃破了他脖頸處的大動脈血管,鮮血瞬間如噴泉般“崩”地噴湧而出。
哨兵瞪大了雙眼,臉上還殘留著驚恐的神色,身體卻已經不受控制地癱軟下來,重重地倒在了門口。
冷婉清神色淡定,就像處理一件再平常不過的小事,她俯下身,雙手抓住哨兵的腳踝,不緊不慢地把屍體拖進房間。
隨後,她輕輕合上房門,嘴角掛著和顏悅色的笑,步伐輕盈地走到男人跟前,聲音輕柔得如同叫春的小貓:“瞧,他多乖,一下就安靜了 。”
說罷,她手裡把玩著小刀,輕輕戳了戳男人那鮮血淋漓的耳根。
緊接著,她伸出手,動作看似溫柔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一下拔掉了男人口中塞著的布團,依舊笑意盈盈地問道:“叫什麼名字?”
男人疼得“哼唧”了幾聲,像是生怕再受折磨,忙不迭地快速回答:“中川啟介……”
冷婉清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輕聲細語道:“這就對了嘛,乖。再接著回答,你是來自小日子哪個地方的人?”
“東京上野……”男人中川啟介不敢有絲毫遲疑,忙不迭地回應。
冷婉清臉上依舊掛著溫柔笑意,眼中卻閃過一絲探究的光,說道:“哦!我知道那兒,上野的櫻花可美了。在那麼美麗的地方生活多愜意,中川君怎麼捨得離開,跑到這兒幹什麼呢?回答我!”
中川啟介的嘴唇瞬間緊閉,再度陷入沉默,空氣裡只剩下他疼痛的哼唧聲。
冷婉清依舊一臉溫柔,輕聲細語,可話裡卻透著不容置疑的狠勁:“唉,看來是我太心急了。不過規矩就是規矩,壞不得。既然中川君不肯說,那就只能委屈你的另一隻耳朵咯 。”
中川啟介瞳孔驟縮,恐懼瞬間攥緊他的心臟,剛想開口求饒,可一切都發生得太快。寒光一閃,冷婉清手起刀落,鋒利的刀刃劃過,他的另一隻耳朵便脫離了身體。
“啊——”
又一聲尖銳又淒厲的慘叫聲,瞬間衝破房間的死寂 。
冷婉清看著眼前痛苦掙扎的中川啟介,臉上笑意未減,語氣輕鬆得就像在談論天氣:“呀,中川君,這下兩邊對稱了,看著順眼多了。下一次,你可得乖乖回答我的問題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