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親哥!
第二天天沒亮鱷魚來了。
“起來。”鱷魚二話不說提溜起無名來到銅人像指著銅人像說道:“看清楚中午飯之前如果沒全部背記下來就不許吃午飯。”
“鱷魚我身體有毒我是在吃藥排毒,你知唔知?鎖仔。”無名罵道。
“你在罵我?你以為我聽不懂?”鱷魚抓起無名往地上一砸。
“哎喲我的娘,你個畜生疼死我了。”無名疼地皺眉罵道。
“看腳。”鱷魚抬起腳爪就踢無名一哆嗦冷汗直冒,你那是腳就是兩隻鋒利的剛爪子,捅到身上還有個好。
“你是教我武功還是專門打我辱我滴?”無名邊翻滾躲避邊問道。
“主人說了先煉體,這個星球沒有靈氣是煉體好地方,你如果想強大就好好修行。”
“鱷魚大哥!其實我的理想就是美酒佳人花前月下唸詩作對,我不想修道,真的!畜生騙你!”無名爬起來說道。
“呀。”鱷魚身影一閃就到無名面前一指點穴,無名全身就麻住了,還疼,吐氣已經不勻。
“鱷魚你是我親哥,我我我又疼又麻……”無名上牙磕著下牙。
“我沒有用力你再敢罵我,我用十成力捅死你。”鱷魚陰沉著臉說道。
無名嚇地全身一擺哆嗦著磕著牙。
“我聽你的,給我點穴點回來我難受。”無名求饒道。
“過一會自己會好。”鱷魚冷冷說道。
這傢伙這個畜生見到你沒看到你的臉舒緩過,畜生成天麻著個臉,你家母鱷魚跟其他鱷魚跑了給你青青河邊草了。
“你還罵我。”鱷魚飛起一腳‘咚’地無名就飛了起來像支離弦的箭,‘嗖’地撞在石壁上。
無名眼睛又下了金花雨,胸口撕心裂肺一口血箭‘吧唧’射了出去,腦袋一歪昏了過去,鱷魚看到‘嘿嘿’一笑出了山洞一會手裡拿了個紅紅的鐵鉗進來,二話不說夾起無名的腳腕殘忍陰笑著。
“哎呀,我的媽我的腳。”無名猛然疼醒一跳而起一摸挖心疼的腳腕一塊焦糊的皮肉在手中無名淒厲叫道:“畜生老子是革命黨向我開炮,來呀,老子怕你,哎喲……”無名眼睛一紅,傷心疼哭起來:“畜生王八羔子恩恩恩……”
“我跟你說不聽話練習這只是小菜下次上毒了來,讓你生不如死。”鱷魚冷笑道。
“恩恩,你個畜生憨逼什麼毒火燒就沒毒了,憨逼你蒙老子,恩恩……”
“你聽說過一種火煉不走的奇草毒花沒有?山上多的是。”鱷魚冰冷臉說道。
“啊。”無名一驚醫術上說的黑枯草不懼水火將它的毒汁弄到傷口見血入體,全身就像在火爐中燒又有一種冰寒附體,讓你又在火中燒又在寒冰徹骨中冰火五重天生不如死。
無名傷心落淚鱷魚就在一旁冷眼看,無名哭一會心中罵一會,心中咒罵什麼修道?給水桶姐折磨要死要活,現在來了個冷麵畜生,我的命運多舛呀。
“給你一炷香你還號喪我就去拿黑枯草。”鱷魚冷冷說道。
無名頓覺一股冰涼襲遍全身。
“我不哭了可我的腳現在這個樣子怎麼活動。”
鱷魚扯動幾下臉衝盔甲中摸出一個瓷瓶取下木蓋走到無名身前抓起無名受傷的腳腕就倒了下去。
“鱷魚大爺您輕點我疼。”無名吸著鼻涕小聲地說道。
鱷魚的臉扯動一下。
“爺我服了,我以後聽你的你是我親哥。”
“我究竟是你爺還是你哥?”鱷魚眼冒寒光總覺得話別扭。
“你自己覺得呢?”無名又覺得回到了主場。
“我可不敢當你爺。”鱷魚沒好氣說道。
“您是我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