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了
無名晚上終於領到了一天的食物二根玉米和水,水桶姐說水隨便喝,無名在疼哼中度過了個不眠夜,一堆夜蚊子圍住無名歡快地唱啊旋轉啊折騰了一夜,睡在不遠的如花水桶姐那呼嚕聲是響天動地特別是那長長地‘吐’聲,無名還很擔心水桶姐上下嘴唇會跟自己全身一樣青紫。
“起來起來。”如花一腳將無名踢地飛起二米,無名在覺中摔地疼醒。
“你幹嘛?”無名沒好氣小聲嘀咕道,他不敢大聲吶,你懂得。
“練習開始。”
“天還沒亮呢。”
“那個說練習是等天亮開始的?啊?”如花明顯語氣不善了,無名一咕嚕爬起說道:“你說的對,說的對,對極了。”
“無名修道之人跟平常的習武人大同小異,我們就是多了吸收靈氣,早起練功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千錘百煉骨如金剛氣如虎。”水桶姐說道。
“是的,是的,您說的對,如花姐啊!我在想,如果要吸收營養一定是烤地香噴噴的獸肉,如果加上孜然茴香粉撒在上面,其味無窮其味無窮。”無名說道。
“恩。”如花摸了一下嘴巴唾沫又問道:“你是說我吃的東西不香?還是準備自己去當一個獵人做一個獵戶?”
“如花姐啊!您錯怪我啦,您為了我練功苦了您囉,在家千日好出門時時難,就這條件怎麼是我如花姐受的,我呢,昨夜苦思冥想我要為如花姐的付出回報,那才是我的風格。”無名討好說道。
“什麼風格?”如花問。
“就是讓您吃好營養補好!”無名笑靨如花說道。
“呵呵,麻桿兒使的什麼壞心思?你是要我回去給罵是吧?”如花說完指了一下幾根老樹說道:“去撞,我吃點東西再說。”
不上套,實指望打獵填飽肚子再說,水桶姐油鹽不進,你說這如花水桶姐咋就那麼聽話呢,有好吃的她水桶姐都不動心。
無名又咬牙撞樹去了,昨天撞了一天有點經驗了,現在撞樹不會象剛開始那樣骨頭那個疼哦,現在撞之前先用靈氣充御全身防護,靈氣防禦抵消了一些撞擊的力舒服多了,今天就算撞一天也不會象昨天晚上的死狗樣子了。
“唉,麻桿兒你雖然身子骨不怎麼樣腦子還可以,懂得利用靈氣保體了,今天我們的練習改了,換成你我對攻。”如花拍打著手上殘留的食物碎屑說道。
無名心底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水桶呀水桶你這是練功嗎?明明是惱怒我報復我,我就瞧不上你這個水桶。
“心裡在罵我是吧?”如花咬牙哼道。
無名一激靈。
“我哪敢我不敢,如花姐!我有件事想回去跟爺爺商量商量!”無名急忙扯犢子想溜。
“你說,我一樣可以做主。”慕容如花冷冷地說道。
“恩是這樣的,您看我瘦的成跟麻桿了,這樣的身子怎麼能修道,修道的都是身高八尺眼如銅鈴古似精鋼,我鄭重的考慮過我不準備修道了,我也不練習了。”無名說道。
“你經過我的同意了嗎?是誰讓你說不修道就不修的?”如花一把抓起無名往上空一拋,無名就如炮彈射向了空中,狠狠摔在地面上。
“你不講理你霸道,我自己不修道管你什麼事?”無名實在忍不住了吼道。
“我就不講理我就霸道你來打我呀,你過來呀。”如花譏諷說道。
“你?”無名無語了。
“你你個錘子?要不是爺爺說以後就靠你保護我和小妹了,我才不會在這荒郊野嶺吃不好睡不好的教你,你知足吧,本小姐從來不收弟子也不教人功法。”
啊?無名心裡發出土撥鼠的嚎叫你還是女人嗎?你怎麼也知道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