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他就是皇室的兒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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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會那天,一大早梁從曼就去梁凡舒院子裡軟磨硬泡,讓他答應一起去。

梁從曼還是第一次來到二哥的院子,真是太荒涼了,還不如梁家一位普通郎珺呢。

不過爹說,二哥喜歡清幽,應該是喜歡這種風格吧。

她也沒多在意。

“二哥,你去吧,那天咱們不都說好了嗎?”梁從曼拉著梁凡舒的胳膊。

什麼時候說好了?

梁凡舒自己都不知道。他道:“我不去了,小妹難得來一趟我這裡,不如喝點茶吧,順兒,上茶。”

應該是梁從曼從來沒來過他這院子。

順兒上了茶,梁從曼喝了一口就吐了:“哎呀,好苦啊,二哥你喜歡喝這種的?我不喜歡,我只願意喝甜奶茶。”

他這裡從來沒有過甜茶,梁凡舒面無表情:“喝不慣就放那兒吧。”

梁從曼“撲通”一聲放在桌子上,杯子裂開了。

她有些尷尬:“啊,這不是很結實啊。”

“嗯。”梁凡舒道:“扔了吧。”

順兒小心拾走,退出去了。

“再讓爹給你拿一套,他那裡很多呢,還給外祖母家了好幾套呢,給表姐招待人用。”梁從曼道:“二哥,你還記得表姐嗎?是叫胡揺吧,她最近和人做生意呢。聽爹說,不錯。你說我要不要也做點生意。”

梁凡舒看著桌子上僅剩的兩個杯子出神,這套茶具還是梁從霜摔了兩個後,拿給他的,剩下了四個杯子,卻是他難得的能拿出來的東西。

劉翁去後,他摔了一個作紀念,再就是梁從曼剛碰壞的了。

她可以很輕易的說去找胡氏拿,但是胡氏是不可能給他的。

“想做就做。”梁凡舒道。

反正他爹的嫁妝都在胡氏手裡,他暫時也拿不回來。

早晚讓他們吃進去的都吐出來!

胡氏,梁從霜,梁從曼,還有胡揺和胡家……

每一筆他都算著呢。

至於他娘梁文竹?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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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凡舒還是被梁從曼拉出門了,胡氏被關禁閉,沒人管梁凡舒出不出門。

詩會很熱鬧,主家包了一片很大的場地,但梁從曼湊到哪裡,哪裡的人群就散了,這讓她很是傷心。

等到尤斐和遲月妍來了,她們身邊很快聚集了一群人,嬉笑玩鬧。

梁凡舒靜靜的佇立在人群外,對於這種熱鬧的景象,他很陌生,而且應付不來。

梁從曼撒開拉他的手,也去找尤斐說話。

梁凡舒被丟棄在熱鬧的背立面,他帶著順兒找了個安靜的地方。

順兒自從府外買來,也是第一次經歷這種熱鬧,很不知所措。

“二郎珺。”

是尤斐,她獨自站在不遠處,喚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