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注意著窗外,她對沈懷素挺好奇的。
可惜她們飯還沒吃完,沈懷素就離開了鏡湖邊。
“阿姐,你做什麼去了?”馬車裡傳出極好聽的少男音。
沈懷素道:“去認幾個人。”
馬車裡的人“噗嗤”笑出了聲:“阿姐,你今天陪我出來玩還不忘記差事啊。”
“職責所在,我必不會讓陛下失望。”沈懷素眼神中閃過堅定。陛下給她賜了官,她就要對得起她的俸祿。
沈樂今開玩笑道:“我和阿爹出門參加宴會,人家都說沈家的郎珺快嫁不出去啦~老孃是這樣的性格,女兒更勝一籌。”
“別胡說,”沈懷素認真道:“如果是介意這個的人家,不嫁也罷。”
“好了好了,開個玩笑啦,阿姐怎麼這個也聽不出來。”沈樂今抱怨。
沈懷素嚴肅的臉上,露出了丁點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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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飯,街道上的行人更多了,越來越熱鬧。
廖靜提出告辭,說待會兒有事,周翎寧同意了,原襄送她到橋下。
原襄回來後,提議去租條船玩,周翎寧道:“好啊,吃完飯,天氣有點冷了,說不定過兩天會有雪。”
為了體驗划船的樂趣,原襄讓船婦坐著,自己“吭哧吭哧”的劃。
“阿寧,你不來嗎?很好玩的。”原襄指了指手中的船槳。
“我划船的時候多了去了,下次你找我玩的時候,我帶你去划船。”周翎寧打了個哈欠。
知道她說的是去南洲郡的時候,原襄欣然答應:“好啊。”
原襄把船槳遞給船婦,坐下來用肩頭去碰周翎寧的,戲謔道:“剛吃完飯就困了?不會吧,昨晚幹什麼去了?”
周翎寧只是習慣中午睡一刻鐘而已,這會兒打個哈欠也就不困了,她攬著原襄的肩:“說什麼呢?自己幹了什麼就覺得別人也做了什麼?”她朝著原襄低聲笑。
“冤枉啊我,”原襄喊冤:“我爹把憐枝安排的離我可遠了,我去他那一趟,全府都能知道。”
“哈?”周翎寧依舊在笑著,嘲笑。
原襄越來越喜歡和嚴寧玩了,雖然她們差個幾歲,但挺能說到一起去的。
“廖靜挺厲害的,”她對周翎寧道:“我那大表姐考個舉人,家裡已經誇的不行了,廖靜比她還小呢,已經當官了,人還謙遜,真不錯。”
“這麼喜歡讀書人?”周翎寧笑的不行:“以後你娶個能夠給你紅袖添香的夫郎。”
原襄認真思考:“可以啊,讀書明理,娶正夫就是要娶個賢惠的。不過這也看運氣?”
“嗯?”周翎寧沒聽懂。
原襄嘆氣,悄聲道:“我娘說,陛下很可能今年給我賜婚,你想啊,皇室的男兒,哪有脾氣特別好的?”
周翎寧無奈:“阿襄啊,你真是……什麼都給我說啊。”
原襄笑道:“那是因為咱倆是朋友,我暫時也沒別人可以說了,我之前的朋友都在北疆,所以我在京城很無聊的。”
“好好好,我聽你說,”周翎寧考慮了一下原襄的話,以朋友的角度說:“皇室的男兒才賢惠吧,從小受得教導就是為天下男德的表率。”
“這都是表面,家世好的郎珺,哪個心裡沒有傲氣。”原襄看透本質,衝著周翎寧擠眉弄眼。
周翎寧笑著:“你說的真對,我沒考慮好。”
不說皇室,就是出身世家,侯府的郎珺,即使嫁給了她母皇,心裡也有傲氣,也有很強的家族榮譽感。
原襄道:“那是,姐比你多吃幾年飯呢,你看吶,我娘這次回來,我外家想要我娘做事,給表姐們安排職位,有時候我爹就給推拒了,你知道為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