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大元帝國的壓迫,草原上的各大部落——乞顏、塔塔兒、蔑兒乞、克烈、乃蠻、泰赤烏、八刺忽、豁裡禿麻、吉爾吉斯、斡亦刺等,在蒙兀國王孛兒只斤·合不勒的號召下,締結了聯盟。

他們不僅化解了世代累積的恩怨,更攜手製定了《大蒙古盟約》,誓要聯手抵禦大元鐵騎的侵襲。

不習慣被動挨打、不甘於坐以待斃的草原諸部聯軍,依託無與倫比的機動性,精心策劃了一場主動出擊的戰略。

目標直指大元軍中路左翼,即由朱武與王德統領的五萬精銳。

然而,這場看似勝券在握的戰役,卻以草原聯軍的慘敗告終。

面對裝備了奔雷車、紅衣大炮的大元軍,傳統的弓馬之利顯得力不從心。

草原勇士們首次嚐到了科技差距的苦澀。

連續的失利並未讓草原諸部聯軍放棄抵抗,他們繼續尋找反擊的機會,但每一次衝鋒都如同撞上了銅牆鐵壁。

這並非因為草原勇士的英勇不再,而是時代已悄然變遷。

大元帝國不僅同樣擁有強大的騎兵,更是擁有諸多先進的武器,讓草原的弓馬之道顯得力不從心。

在此背景下,岳飛與江鴻飛兩位智者,提出了截然不同的戰略構想。他們摒棄了霍去病式的長途奔襲,轉而採取了一種更為穩健的地毯式推進。

這一戰略旨在透過逐步壓縮草原部落的生存空間,最終達到徹底控制草原乃至更遠地區的目的。

江鴻飛更是高瞻遠矚,他規劃了一條從燕京直抵可敦城的鐵路藍圖,中間還規劃了幾座城市,意圖將這片廣袤的草原與中原緊密相連,使大元帝國的疆域更加穩固。

江鴻飛深知,此戰不僅是軍事上的較量,更是對草原未來命運的爭奪。

大元帝國不僅要在戰場上取得勝利,更要在草原深處紮根,建立起穩固的統治基礎。

因此,大元軍一邊步步為營,向前推進;一邊則動員數百萬民夫,緊隨其後修建鐵路。

這不僅是對草原的征服,更是對未來的一種深遠佈局。

江鴻飛的鐵路計劃,不僅連線了草原與中原,更預示著大元帝國對遠東及西伯利亞的覬覦。

江鴻飛深知,只有掌握了這片資源豐富的土地,大元帝國才能真正實現其北進的宏圖偉願。

而可敦城,則將成為這一征程中的重要支點,一個作為大元帝國征服遠東地區和西伯利亞的前沿陣地,承載著大元帝國征服遠方的夢想與希望。

……

洪武十九年,秋風送爽之際,東北戰區的大元軍在草原深處掀起了一場風暴,他們以一往無前的氣勢,徹底擊潰了長期與大元帝國為敵、素有“草原劫掠者”之稱的塔塔兒部落。

在這場血與火的較量中,契丹人、高麗人、日本人以及汪古部落等已經投降大元帝國的草原兵,合力斬殺了數十萬塔塔兒男性,幾乎將這個曾鼎盛時擁有七萬戶的部落推向了滅絕的邊緣。

面對如此輝煌的戰果,江鴻飛展現出了其深邃的戰略眼光與非凡的統治手腕。

他頒佈詔令,將塔塔兒部落的女性作為獎賞,賜予那些在戰場上立下赫赫戰功的將士,無論他們是漢人還是草原兒女,唯戰功是舉。

此舉不僅極大地激勵了士氣,更在草原諸部中引起了強烈的震撼,許多部落開始重新審視與大元帝國的關係。

與此同時,草原聯軍在與大元軍的較量中屢戰屢敗,士氣低落,眾多部落紛紛選擇脫離大蒙古聯盟,這一聯盟的基石開始動搖並最終瓦解。

在這股趨勢的推動下,越來越多的草原部落選擇向強大而富饒的大元帝國投誠,接受帝國的重新編組和安置,同意遷往帝國的腹地或遙遠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