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50人圍成一支隊伍,護送著老大,從門裡緩緩走出。
隊伍中央是一支由8個人抬著的大轎子,莫里老大與幾個女寵坐在其中。
美人身段曼妙、吐氣竹蘭,舉手投足間皆是軟香四溢。
有紅袖添香,美人添酒,莫里老大卻並不見得有多開心。
他目光陰沉,肌肉緊繃著,全身隱沒在黑暗中。
他忽然爆發出一聲吼叫:
“樂隊再大聲點,給老子把他們的聲音蓋過去!”
樂隊無奈,只得拼了命的用力演奏。
不過城中央派來的樂隊與老大僱傭的樂隊,其規模上根本就沒得比。後者連前者的1/2都夠不到,又怎麼可能比得過呢?
“老子花了錢僱你們來的,都說了,再讓你們大聲點!!”
正午烈日下,這隻可憐樂隊中的人都汗流浹背,或流進眼睛或是在身上浸透了衣服,一個個連擦的功夫都不敢騰出,苦不堪言。
城東區,全城最大賭場的老闆出發了。
除此以外,大大小小的勢力都在進發著。
城北的街道上,有一巨象緩緩行進著,每走一下大地就震顫一分,巨象背上盤腿坐著一少年僧侶,背一破舊行囊,雙目微閉,眉心處有一印記,鮮紅,形似花朵。
城北的人們正在排著長隊,看見這巨象踏來,紛紛讓路,有些還頂禮膜拜,更有人赤著腳跟隨在巨象身後。
在那巨象踏出城北區來到城中央時,身後的長隊已經聚集了不下百人。
城牆外。
已經有七八支來自別城甚至別國的隊伍陸續進入城牆中。
“大叔,通融一下吧,我們的證件真的是路上遺失的,等參加完這一次傳承日了,我回來再補給您,好不好嘛……”
一紅髮少女,面瑩似珠,眉彎籠煙,雙手合十,變著法子向看門的衛兵求情。
“規定就是規定,沒有入城許可,外來人一律禁止進入,這是城主之令。”
“哎呀……大哥,你看我這頭紅髮,您再看看我身後,那麼多人都是頭紅髮呢,您說……在你們奧肖匹諾這一塊沒有這麼純的紅髮種吧?我們是從別國來的,跋山涉水,就是為了來這參加一下…………”
“從別國過來的?那更要警惕,保不齊就是別國用來滲透的情報部隊呢。”
“呃…………”
“還有。”
衛兵摘下自己的頭盔,露出一頭如火的紅髮,與女孩的頭髮並無二致。
“東大陸上的尼皮斯特人,早在三十幾年前,就有經過此地,這樣的紅髮,在我們這兒已經算不得稀奇事了。”
紅髮女孩一時被噎住,雙手還保持著合十的姿勢,面上生硬的笑著。
正當少女與衛兵僵持之時,又有一隊人馬從遠處趕來。
這隊人馬,隊伍整齊,服飾整潔,似乎半點泥漿都沒沾染上他們,他們用力揮舞著自己國家的旗幟。
領頭是一位少年,藍髮齊耳。
“喲,又見面了。”那少年一眼就望到少女火紅的頭髮,揮手笑著打起招呼。
少女仿若不聞,繼續與衛兵僵持不下。
“怎麼?在路上處處為難我,到這裡了就不願意正眼看我了?”少年笑著,繼續逼近。
少女將頭偏到一邊。
兩支隊伍在來的路上碰著了,那一日正淋大雨,為了爭奪一處山洞庇護,兩隊伍起了爭執。
少女死纏爛打,撒潑胡鬧,雙手緊緊抱著少年大腿,整個人躺在泥濘中,一邊抱著一邊大聲叫嚷,少年拿她沒辦法,只得將他們放入山洞中。
少女低頭,避而不談。
少年親切的笑的走近:“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