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能夠與血脈齊平,甚至稍微凌駕於血脈之上。

力量。

威爾斯是能夠以一敵百、千甚至敵萬的大法師,是這個國家的寶貴戰力,他的身份,甚至是要與當代一些資歷較老的長老甚至是當代教主齊平的。

這個人竟然對自己印象如此不好,看來今天的談判會相當困難。

艾娃在心裡默默為他們兄妹倆的處境捏了一把汗。

畢竟他們的父親,卡夫塔一族的族長,並不在這兒。

這一回會議的物件是他的親戚,他要避嫌的。

若是他們的父親在這裡,此時的局面不說一片大好,也應當是平穩如流水,最後十有八九能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艾娃拼了命的思考對策,精心在心中編織接下來要脫口而出的謊言。

“這一次真的只能靠我自己了,沒有父親的幫助,我也要盡力保住哥哥的清白,讓他能平安回去!”她在心中默默為自己加油打勁。

而會議桌上的爭吵已經開始。

以威爾斯為首的一派,佔絕大多數,主張懲罰兩人,最輕也應當是休學一、二年,重者則眾人各有想法,有激進者已經脫口而出,要將他們兩人流放出國。

而剩下一些則是與卡夫塔一族,有些交情或是有利益聯絡的人,一方面是主張調查真相,另一方面是認為無需刑罰,畢竟他們兩人還尚未成年,很有可能是受人唆使。

兩派爭吵不休,你來我往,都是有理有據,兩方的唇槍舌戰,讓原本寂靜的會議室熱鬧不少。

兄妹兩人處在這巨大政治漩渦的中央,艾娃心中緊張不己,同時也驚懼不定,她愈發感到今夜此行的兇險,不過她也暗自握緊拳頭,發誓一定要保他們兩人平安。

哥哥夏當面色已經變得蒼白無比,原本挺拔的身姿,此時也有點搖晃,似乎有些堅挺不住了。

她小心翼翼的向哥哥靠了靠,用肩膀似在不經意間扶住了他。

“呯——!”

忽然會議室內又發出一聲悶響,聲大如雷,震耳欲聾,比先前威爾斯的不知大了多少倍。

這一聲悶響蓋住了所有的聲音,會議室內陷入短暫的寧靜。

所有人都轉過頭來,看向拍桌那人。

那人同樣是生得高大,身披長袍,比威爾斯還高一個頭,長袍下,身上的肌肉線條隱隱若現,身姿挺拔,一頭橙紅短髮,濃眉細眼,白齒厚唇,長相挺文氣。

他此時環視身邊眾人,點點頭,續而朗聲道:“我也認為此事必有蹊蹺,畢竟會有哪一個小偷在偷東西時,要把身上的東西都偷光了?但要硬說是經受他人唆使,我也不相信……”

他又看看眾人,眾人沒有一人插話,他看了很滿意,繼續說道:“我覺得很有可能是由他人栽贓罪行,意圖陷害貴族子弟!”

他很不明顯的在“貴族子弟”“栽贓罪行”這幾個字上加重了音,目光輕飄飄的從那兩人身上飄過。

“我們現在還不明真相,不能隨意懲罰他們兩人,當然,必要的勸誡還是需要的,我們回去後就會聯絡卡夫卡族族長,好好教育他們兩位。”

“我會組建一支小隊,專門用於查明真相,我們必須讓那些栽贓陷害者知道,多行不義必自斃,這樣的惡行是必須受到懲罰的!”

他厲聲吼道,一臉浩然正氣。

只是這話中意思,卻一次不落的聽在了艾娃心裡。

她目光閃爍幾下,心中五味陳雜。

會議室內,眾人都正默不作聲在思考,偶有耳語聲傳出。

威爾斯坐在座位上,身體後仰靠著背,同樣是目光復雜的看著那男人。

奧拉一族的代表,赫威。

威爾斯心中滿是疑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