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子初眉眼彎彎笑著說,“不委屈。”
她有什麼可委屈的?
星瀾的心疼可不是口頭心疼,不出三天她就能得到一大筆資源。
一場無關痛癢的鬧劇換來一大筆資源,她簡直賺瘋了好嗎?
時子初淺笑著,優雅又得體的開口:“弟子驗明正身,這邊也沒弟子什麼事了,那弟子帶南榮小姐去收拾一二。”
星瀾應了聲,隨即一道靈力飛入時子初的眉心。
南榮雯錦是元嬰後期的修士,誰知道她會不會又發瘋,為了酒酒的安危,謹慎一些總歸沒錯。
南榮雯錦見星瀾竟真得鬆口同意讓自己留下來參加晚宴,心裡不由鬆了一口氣,可同時對時子初的嫉妒有增無減。
這個小賤貨,只會勾搭男人的狐媚做派!
她定要想辦法讓哥哥不被這個賤貨狐狸精迷惑矇騙了!
就在這場鬧劇即將落幕的時候,華亭唳忽然出聲了,“時子初!你根本不配當師尊的親傳弟子!”
剛鬆了一口氣的尊者們頓時又提了一口氣。
同門親傳鬩牆。
今天這可真是精彩過頭了!
時子初微微抬手阻止了星瀾的動作。
她準備聽聽華亭唳嘴裡能吐出什麼象牙。
“小師妹已經結丹,你作為二師姐不過築基後期!”華亭唳冷笑譏諷,“你這個廢物要修為沒修為,要本事沒本事,你憑什麼配當師尊的親傳弟子!”
時子初腳步一動,阻攔的意味更甚。
星瀾微微仰頭看去,最後什麼都沒有說。
罷了,酒酒今日受了不少氣,是需要個出氣筒給她出出氣。
江晚笙似笑非笑的盯著華亭唳。
卿卿沒本事?
這是他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
“我不配?”時子初笑著,“那誰配呢?”
“當然是……”華亭唳的話頭一頓,隨即陰沉的面色厲聲開口,“你敢不敢和我上比擂臺決戰!我贏了你就滾出玉虛宗!你贏了隨你提。”
孟宗主看熱鬧的神色瞬間嚴肅起來。
時子初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回頭看向星瀾。
星瀾開口:“想玩就玩。”
大不了師徒同心,他和酒酒一起滾出玉虛宗。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事。
孟宗主睜大眼睛盯著星瀾,“星瀾,你確定只是玩玩?”
他到時候真的不會跟著時子初一起滾、哦不,離開玉虛宗嗎?
不等星瀾開口,孟宗主沉聲開口:“我可醜話說在前,就運算元初輸了那也不能滾!要滾他們滾。”
孰輕孰重他能不知道?
拋開星瀾不說,不還有席玉這個討債鬼嗎!
到時候席玉屁顛屁顛跟著時子初走了,他不就沒兒子了嗎?!
沒了星瀾又沒了兒子,他怎麼活?
聽著孟宗主的話,華亭唳的面色十分難看,可如今的場面他有些無法插話。
不過沒事,他定會讓時子初答應!
等時子初滾出玉虛宗後,師尊定會醒悟過來!
到時候他依舊還是師尊的親傳弟子!
有這個想法的不止是華亭唳一人,徐舟野幾人也抱有這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