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門關上,時子初揚手一甩將南榮雯錦丟在地上。
待南榮雯錦好不容易爬了起來,時子初已經提著裙襬坐在凳子上。
她抬手摩挲著修長雪白的脖頸,笑盈盈說:“南榮小姐,如果我再度被你抹脖子,師父會不會斷絕關係啊?”
望著時子初不似說謊的樣子,南榮雯錦連連後退,尖銳的聲音帶著害怕,“你就是個瘋子!”
當初,時子初就像是算準了星瀾會什麼時候到,她那一刀多一秒會死,少一秒會傷得不夠。
星瀾一到,直接一劍把她打成重傷,若非南榮家的幾個老祖宗出來阻攔,南榮家得全部重建。
“知道我不正常,還敢來招惹我?”時子初抬手撐著臉頰望著南榮雯錦。
南榮雯錦望著氣定神閒的時子初,止不住的後退,生怕又被栽贓了。
時子初突然伸手勾了勾腰間的玉佩,見南榮雯錦的目光看來,她勾唇說,“你猜對了一部分。”
什麼?
南榮雯錦的腦子一下子沒有轉過來,她目光直愣愣的看著那個蝴蝶玉佩。
片刻,南榮雯錦瞪大眼睛看著時子初說,“你被奪舍過?!”
時子初微微揚眉。
“南榮小姐要是早幾個月的話,說不定真能如願。”時子初十分惋惜的開口。
南榮雯錦瞪大眼睛,好半晌才反應過來,懊惱後悔快要將她淹沒。
“可惜了。”時子初抬手撐著臉頰,“南榮小姐,我這個人一向良善好說話,你跪下道個歉認個錯如何?”
“做夢!”南榮雯錦啐了一口說道,“你這個賤貨也配讓我跪下道歉?!你信不信我撕爛……”
“噗通”一聲,南榮雯錦跪在地上,那猩紅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我錯了!”一字一句像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南榮雯錦死死盯著時子初,“求你大人大量原諒我!”
好半晌,時子初才不緊不慢開口,“原諒你?”
說著,她站起身,“原諒你是天道的事情。”
話音落下,時子初已經拉開屋門出去了。
被戲耍一通的南榮雯錦氣得發瘋,可她又不敢真真正正的損毀什麼,只能在原地無能狂怒。
從客房出來,時子初一時半會不知道做些什麼。
楚執柔如今被貶為了外門弟子,兩字之差,待遇卻是天壤之別。
她想要成為內門弟子乃至是親傳弟子,那得一步一步往上爬。
最快成為內門弟子的方法是在幾年後的宗門大會上打進金丹期的前十名。
玉虛宗的弟子可不少,金丹期的天驕也很多,楚執柔想打進前十有難度。
除此之外,要麼就是貢獻值到三十萬。
一個金丹初期的任務也就一百來點貢獻值,三十萬貢獻值……三千多個任務,就算她一天能做一個,那也得做上十年任務。
想到這,時子初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她曾經做任務積累的貢獻值全被女配系統找了個蹩腳理由送給楚執柔了!
時子初微微一笑,拿出一張通訊符籙聯絡孟席玉。
孟席玉來得很快。
他先和時子初交換了通訊符的聯絡方式,這才開始聽她說訴求。
等時子初說完,孟席玉朝她伸出手說,“貢獻值的事情不難,弟子令牌給我。”
時子初摘下腰間的弟子令牌遞過去。
孟席玉前腳剛走,葉鶴棲慢悠悠走出來。
倆人互視一眼,不約而同的離開。
僻靜處。
時子初隨便找了個乾淨的石階坐下來。
葉鶴棲低眸看著席地而坐的時子初,有億些愛乾淨的他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