聳聳肩,“那蛇妖的出現確實是在我們的意料之外,而且差點就殺了我們。”

“如果硬要說我漏了什麼....."

王才把他暗算秦良的事情告訴了周澤。

周澤聽了皺眉,“有這個必要麼,他們已是必死。”

“誰讓那小子平時一直和我作對,反正他也死定了回不來了。”

王才滿不在乎。

“你確定他沒有什麼手段活下來,肯定回不來了?”周澤有些不放心,向王才確認。

“放心吧,舅舅,我肯定他活不了。”

“那就好,這樣就沒什麼好放在心上的了。”周澤點了點頭,也沒有糾正他的稱呼,只是對王才嚴肅道,“但你以後還是要注意,不要留下什麼把柄,不然誰也救不了你。”

他伸手遞給王才一個瓷瓶,“裡面是一些療傷的丹藥,還有輔助修行的靈石,你拿著,在家多休息幾日,暫時不用來獵魔司了,在像上次那樣冒犯貴客,我第一個饒不了你。”

王才那滿心歡喜的接過,身上的傷勢彷彿一瞬間好了,拿著瓷瓶就朝獵魔司大門走去。

“謝謝舅舅,我肯定不會了,今兒晚我要去春風閣快活快活。”

話說完,已是不見了人影。

周澤沒有管他,也不再關心死去的秦良二人。

死人沒什麼好在意的。

............

"呼呼呼。"

返回的路上。

秦良滿頭大汗。

從他大戰蛇妖將其斬首,到走回京城內,已是過了將近兩個時辰。

他們出發時也只是用了半個時辰不到。

這也沒辦法。

誰讓他精神虧損,還有傷勢在身,背上還背了個昏迷的高明。

自然不能比。

路上倒是有路過的馬車,秦良剛想攔住問一下,但對方看見秦良渾身血汙,身上還揹著一個血人,別說是問話,還沒等秦良靠近就猛地加速把他甩在身後。

只剩下原地吃灰的秦良看著前面的馬車漸行漸遠。

於是他只能揹著高明慢慢走回來。

不過在返回的過程中,他發現自己的肉身力量和精神強度好像都在鍛鍊,有所增長也算是一個值得安慰的地方。

“王才這孫子應該還在司裡活得好好的。”秦良想到了王才,眼神充斥著殺意,“真想看看等下他看到我們還活著是什麼表情。”

太陽漸漸下山,昏黃的日光照在過往行人身上,告示這一天即將結束。

獵魔司的人沒有事情的時候也是在這個時候下班回家。

有家庭的老婆孩子熱炕頭。

至於一個人的單身漢,腰包鼓的會去春風閣、杏花樓那樣的“高階場所”照顧生意,沒錢的就自己一個人會屋子裡單過。

“砰!”

獵魔司的大門被一腳踹開。

力道之大,可以推測來者的心情不是特別好。

正準備下班的眾人瞬間這動靜吸引。

馬上就要下班了,還有誰敢來鬧事。

“是誰,什麼人敢來....”

"秦良?,你們不是死了麼?"

看清了來人,說話的人立刻改了口。

來人正是秦良。

揹著高明走了一路,為了早點趕到,路上水都沒喝一口。

而一想到王才可能還在那裡風流快活,他就渾身難受。

“怎麼,誰說我們死了,是王才告訴你們的麼?。”

秦良問道,臉上帶著不明的笑意。

“我們兩個遇到了路過的高人,他斬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