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太會遇見,稍微注意下就行。”
“還有一個是醫藥堂的謝四娘,是司裡的首席大夫,指揮使也不敢得罪她。
這女人看著溫柔,手段卻嚇人得很,神通命魂都和毒有關。
曾經有一個玩弄少女紈絝公子,在外面看見她漂亮就上去調戲,結果她當場就把人家二弟廢了,還撒了什麼毒,好像都化了,只能做太監了。
司裡以前追求她的人不少,此事後就沒什麼人了。
暗地裡都稱她毒娘子”
“嘶。”
秦良倒吸一口涼氣。
太狠了。
不過幹得漂亮。
“那最後一個呢?”
前兩個都這樣了,秦良很好奇最後一個有什麼過人之處。
讓韓昭這樣的猛士都發怵。
“最後一個千萬不能得罪,不然就完了。”
韓昭突然面色嚴肅,像是在說事關生死的大事。
秦良被唬住了,呆呆的點了點頭。
“她叫令狐清婉,是咱們司裡的女魔頭。”
“為什麼,聽起來很文雅的樣子?”
韓昭激動得拍著他的肩膀。
“是吧,這名字多文靜,可她呢,長得是漂亮,但打起架來比誰都暴力,說出的話糙得我個大老爺們都不好意思。
關鍵這妮子實力還強得離譜,和你差不多年紀就是銅牌,尤其是肉身,命魂好像是什麼鳳凰,那可是和龍幹仗的玩意兒,經常找我們切磋比試,誰受得了。”
談起她,韓昭如文曲星下凡,滔滔不絕地輸出。
“那也不至於到不能得罪程度吧。”
聽起來最多隻是一個比較颯的姑娘。
秦良這樣感覺。
“呵。”
韓昭冷笑。
“她比試都是修為壓至同一境界,肉身優勢太大,輸她的就是被揍一頓,贏的也不輕鬆。
不過都是為了變強就是了。”
說著不禁捂臉,想到了某個不堪回首的經歷。
“也有幾個不開眼的,打算事後報復,下場老慘了。”
“為什麼?”
“指揮使是她親爹,她喊謝四孃姨,二人關係親密得很,你說為什麼。”
秦良:……
他懂了。
論背景的重要性。
“所以你惹誰都不要惹到她,這樣的脾性以後可難找夫家。”
“韓老大,她是不是喜歡穿一身銀色薄甲,長靴,手裡還拿著把刀。”
秦良突然出聲發問。
“是啊,你怎麼知......”
韓昭問著,回頭一瞥,說不出話來。
一位身著銀甲的妙齡女子出現在一旁,看著他們,正津津有味地聽著。
韓昭:……
吾命休矣。
那女子肌膚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讓人為之所攝、自慚形穢、不敢衰讀。但那冷傲靈動中頗有勾魂攝魄之態,又讓人不能不魂牽夢繞。
似是身材過於傲人,累贅較大,撐得胸甲有些變形。
她嫣然一笑,聲音甜美。
“說啊!怎麼不說了!”
瞬間變臉,似佛門金剛怒目。
畫風突變。
“韓昭我**你大爺的!在這說我壞話!
還我嫁不出去,你個三十多歲的老男人還沒有老婆哪來的臉!
我***!”
秦良:……
他現在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