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金大嫂),讓我們祝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
臺上響起了美妙的琴聲。
金時厚:“你的解釋挺浪漫啊,還鳳求凰。你們一個是鳳,一個是凰。我是啥?我是雞唄。”
李隨:“不是……大哥……你……你聽完解釋……”
金時厚不聽李隨的解釋,作出一副慘絕人寰的樣子,“什麼樣的男人最悲催,被戴了綠帽子的男人最悲催,哥為什麼悲催,因為哥被戴了綠帽子啊。”
金大嫂把李隨拉到一邊,“李老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李隨:“嫂子,今天是我和我女朋友戀愛一週的忌日……不是,紀念日。我這不尋思著給她準備點驚喜嘛,結果,他們把你當成我女朋友了,這不,大哥又誤會了。怎麼辦啊,嫂子,大哥這次會不會讓我穿空氣啊。”
金大嫂:“沒事,我去跟他說。”
金大嫂走到金時厚跟前,“好了,這是個誤會,李老弟已經跟我說了……”
金時厚用手捂著兩個耳朵,“不聽,不聽,寶寶不聽。”
金大嫂一把拽開了金時厚,“你多大個人了,還整的跟個小孩似得,你就不能跟人家李老弟學學?”
金時厚眼泛淚花,指著李隨,“這還沒和離(離婚)呢,你就幫著他了。”
緊接著,金時厚雙膝撐開跪下,雙手舉天。“蒼天啊,大地啊,你們為何對我如此殘忍。”
金大嫂去拉金時厚起來,“快起來,別人都看著呢。有什麼事回家說。”可是沒拉的起來。
金時厚:“家,我還有家嗎?什麼樣的男人最可憐,哥為什麼可憐,因為哥,沒有家啊。”(捶胸頓足)
金大嫂火了,“你走不走?不走我和李老弟走了。”
說著,走到李隨跟前,拉著他就要走。
李隨一臉驚慌:“嫂子,你這是幹嘛啊。”
金大嫂:“我氣氣你大哥。”
李隨:“可我女朋友……”
金大嫂:“你女朋友我等會去給你解釋,你先配合我演好這場戲。”
金時厚見樣,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一躍而起,緊接著幾個後空翻來到兩人跟前。
指著金大嫂說道,“好啊,你終於說實話了,你就是想和他過。”
李隨想解釋點什麼,金大嫂一下擋在李隨面前,“我就是想和他過,咋的啦。”
金時候一把指著李隨:行啊,你小子,此仇不報非君子,小子,我要跟你單挑”
李隨:“不……大哥。”
金大嫂:“比就比,誰怕你。”
李隨一把拉住金大嫂,朝她低語道,“嫂子,你怎麼答應了,我哪是大哥的對手啊。”
金大嫂:“別怕,有你嫂子呢。”
金時厚一下就來了個劈叉,“你個小樣,看哥玩不死你。”
金時厚嚇得連連往後退了幾步。
金大嫂:“等等,今天我們來文鬥。”
金時厚:“還是武鬥吧,我怕文鬥他輸的太慘。”
金大嫂:“文鬥。”
金時厚:“武鬥。”
金大嫂:“文鬥。”
金時厚:武鬥。”
金大嫂:“那這樣吧,我們來猜拳,誰贏了就聽誰的。”
於是金時厚和金大嫂猜拳,金時厚出的石頭,金大嫂從背後伸出了一把真剪刀。
金時厚一臉不屑的表情:“文鬥就文鬥,哥好歹是紐伊斯特學院的高材生。既然你們這麼想死,哥就成全你們。”
李隨瞬間膽怯了,一把拉住金大嫂,“嫂子,大哥還留過學啊。”
金大嫂嘲笑道,“他哪留過學啊,留過級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