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幾個字,臉皮更是一抖,滔天怒火立馬噴了出來。

“小東西,你敢羞辱我?”

趙無雙:“你敢說你不腎虛嗎?既然真的腎虛,為何怕別人說?沒本事,你拿著把扇子裝什麼逼呢!”

龍華宇臉皮又是一顫,氣急敗壞道:“老子裝逼與你何干?”

趙無雙:“這麼快就承認自己拿把扇子是裝逼的了?嗯,不愧是天脈家族的人,裝的一手好逼!”

龍華宇氣的臉色都紅了,旁邊的朱重尺也看不下去了,劍鋒一蕩,已經架在了趙無雙的脖子上。

“小東西,你連我天脈家族的人也敢嘲諷?”

趙無雙怡然不懼,道:“我不僅敢嘲諷,還敢打,不信你問姬皓月.”

正在此時,姬皓月也從後面走了過來。

剛好聽到趙無雙的聲音,臉皮一顫,險些沒氣炸了。

他丟了臉,現在就是要找回來的,可看樣子朱重尺和龍華宇竟然已經吃了癟了。

“朱重尺,龍華宇,別和這廢物廢話,先動手打殘他,我看他還有什麼底氣在我們面前裝!”

姬皓月咬牙,一臉猙獰喊道。

朱重尺冷笑,劍鋒又朝趙無雙脖子上貼近了一分,道:“我還真的差點被你給激怒了,不過你的激將法對我沒用,像你這種身份地下的垃圾,我是不會被你激怒的,因為,你不配!”

不會被激怒?趙無雙也笑了,迎著朱重尺的劍鋒前進一步,道:“朱家精於掌法,劍術上一竅不通,你卻拿著一把劍四處晃盪,不也只是為了裝逼騙小姑娘嗎,我說的是嗎,腎虛公子二號.”

“你找死!”

朱重尺剛剛擺出的一副牛逼轟轟的樣子瞬間崩塌,尤其是腎虛公子二號幾個字,更是深深地刺痛了他的自尊心。

正如趙無雙所說一樣,他和龍華宇都是好色之輩。

而龍家朱家又是豪門,所以什麼樣的女人都玩過,說是放浪形骸一點不為過。

而這個年紀如此放蕩,自然是要付出代價的。

腎虛公子,他們完全擔當的起,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現如今兩人五分鐘都難以堅持,根本難以啟齒。

可趙無雙竟然一眼看出來兩人身體被掏空了,而且還當眾說出來,他男人的尊嚴往哪裡放?“腎虛到你們這樣,還有什麼男人的尊嚴嗎?”

趙無雙彷彿是看透了朱重尺與龍華宇心裡的想法,張口又是一句。

朱重尺龍華宇兩人臉皮同時一顫,火冒三丈。

“不知死活的東西,朱兄,別和他廢話了,就依姬皓月所言,先打殘了他,再看他還有什麼底氣在我們面前談男人的尊嚴!”

龍華宇忍無可忍,手裡白紙扇一合,抬手就朝趙無雙後腰點了過去。

這白紙扇的骨架乃是極其堅硬的獸骨支撐,打磨之後光滑如玉,但硬度卻十分強悍,加上龍華宇的根底,這一點,足夠將一塊石頭洞穿。

而他對準的位置,正是趙無雙腎臟的位置。

陰險歹毒,可想而知!與此同時,朱重尺的劍也朝著趙無雙的肩膀上落了下去。

兩人一左一右,一前一後,封住趙無雙退路不說,若是攻擊成功,趙無雙的腎臟必定破裂,同時一隻肩膀也要被斬斷。

寒風凜冽中,千鈞一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