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科舉那才是見真章的時候!”

有學生探頭探腦地問道:“陳先生,上次說的半年考前五十名可以參加遊藝會,還算數嗎?”

陳河道:“當然算數。遊藝會的時間已經定了,就在八月初十,剛好是中秋之前。等過了七夕再開展遊藝會專案的集訓,這兩天你們可以先輕鬆下。”

沒經歷過遊藝會的學生一臉好奇:“還有集訓?幹什麼的?”

不等陳河開口,旁邊的人就熱心地介紹起來:

“就是每天抽出一點時間,集中訓練一下游藝會上的比賽專案,什麼投壺、射柳之類的。咱們書院平時都在上課,沒什麼娛樂活動,臨到頭了還是要拜拜佛腳嘛。總不能到時候人家杭州府學的又是騎馬又是打球,一個個英姿颯爽,咱們鹿溪書院的除了吟詩作詞什麼都不會,只能在一旁乾站著。”

“那集訓所有人都能參加嗎?”

“這怎麼可能?要是所有人都能參加,還選半年考的前五十名出來幹什麼?”

“那……”

“好了好了,先聽我說。”眼看幾人講個沒完,陳河只好出聲打斷,“集訓只有本次半年考的前五十名可以參加,其他人雖然不能參與比賽,但到時候去遊藝會上看看熱鬧,也是可以的,只是車馬費和伙食費得自己出。”

聽說與大多數人無關,幾個本來對此充滿熱情的學生像被潑了一盆冷水。沒想到此時卻又聽見自己可以前去圍觀,頓時又興奮起來:

“真的嗎?太好了!就算不能參加,那我也可以給咱們鹿溪書院的師兄弟們吶喊助威啊!”

“就是,無論如何氣勢都不能輸,總不能讓杭州府學的人看輕了我們!”

一提起杭州府學,蘇旗頓時就想起鴻運酒樓裡任英澤的挑釁,他轉過頭來對著顧雲霽和程炎問道:“說起來,你們兩個擅長打馬球投壺這些專案嗎?總不能在遊藝會上除了做文章,別的都拿不出手吧?”

顧雲霽苦笑一聲:“你說對了,我還真不怎麼擅長。這些科舉又不考,我哪來這麼多精力去研究?”

程炎也搖搖頭:“我就更不用說了,家境貧寒,根本沒有接觸這些娛樂專案的機會,一樣都拿不出手。”

“那可怎麼辦?總不能指望你們倆靠集訓的那麼點時間,水平一下子就突飛猛進,把那個任英澤打得落花流水吧?”

思及此,蘇旗語氣遺憾:“可惜啊可惜,我倒是樣樣都精通,保管能給咱們鹿溪書院長臉。偏偏我沒能考進前五十,沒有參加的資格啊!”

看著蘇旗一臉的痛心,顧雲霽不免覺得好笑,正想上前安慰,就見對方已經瞬間振作起來,注意力立刻就轉到了別的地方上:

“算了算了,可惜也沒用。難得半年考後有幾天假,我還是想想怎麼玩吧!”

見狀,顧雲霽和程炎都有些失笑,無奈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