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埋在鬱墨淵肩窩裡,她喃喃細語:“我才沒有抱你,是你又進我的夢裡,對我做壞事……”

進她夢裡?

做壞事?

唐黎月竟然夢見過他?

平時不是對他避之不及嗎?

鬱墨淵忍不住的勾起唇,再也不願意剋制慾望,伸手扶上了唐黎月纖細的腰肢。

“做壞事的時候,你舒服嗎?”

唐黎月迷離地抬起頭,然後瞪著鬱墨淵嘟起小嘴控訴道:“不舒服!很痛!你是大壞蛋,你弄得我很痛!”

鬱墨淵的眸色越來越深,因為忍耐,鬢角冒出了汗珠。

鬱墨淵開口:“只有痛?”

“唔…痛完就舒服了,酸酸的癢癢的麻麻的……”

唐黎月這話一出,鬱墨淵再也忍不住地摁住唐黎月的後腦勺吻住她的唇。

他不能再讓唐黎月說這些醉話了。

天知道這些話從她嘴裡吐出來有多勾人。

“嗚——”

呼吸被掠奪,唐黎月難受地掙扎了一下。

但只是掙扎了一下,就迷迷糊糊地陷入情慾中。

唐黎月被放倒在床,緊接著鬱墨淵就壓到了身上。

領帶扯開,頭埋進唐黎月纖細的脖頸。

但還沒來得及留下佔有慾的標記,就聽到唐黎月有些抗拒的聲音。

她說,“嗚…血…難聞。”

鬱墨淵動作僵了僵,撐著身體從唐黎月身上離開些。

原來是他剛剛審訊的時候在領帶上沾了血。

鬱墨淵咬牙,忍著慾望起身下床將領帶丟到垃圾桶。

還沒回到床邊,就聽到了敲門聲。

還隱約傳來服務員的聲音,“二爺,您要的長壽麵。”

是了,長壽麵。

被這麼一打斷,被慾望支配的理智終於回來了些。

鬱墨淵深呼吸一口,扯過被子重新把唐黎月蓋起來,“真是要人命……”

抬手看了眼腕錶,時針分針都正正指向零。

零點了,唐黎月二十二歲了。

鬱墨淵忍不住的在唐黎月臉頰上捏了一下,然後才憤憤地沉聲開口:“算了,看著你生日的份上饒你一次。”

如果唐黎月再有下一次勾引他的舉動,他不會再大發慈悲。

柳下惠的行為,有一次就夠了。

鬱墨淵起身,輕聲道了句“生日快樂”,然後才起身出了房間,並把房門合上。

修整半分鐘後,等情緒和慾火慢慢平息,這才起身去開套房房門。

服務員趕緊把手中面遞過去,“二爺,您要的面。”

鬱墨淵接過,臉色不太好看地把門“嘭”的一聲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