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幫他說這個事情!”

“要是他師傅易中海在廠裡還好說,現在人不在這邊,根本就說不上話,這全都要我去幫忙跟廠裡說,”

“我這人微言輕的,也說不上話啊!”

說著說著許大茂都差點哭了。

他現在是大院的管事,賈張氏就賴在他家裡,要他去廠裡幫忙說和這事。

事情不搞定,看=賈張氏就賴在許大茂家不走了。

“我是實在想不到辦法了,這就求到你這裡來了,畢竟你現在也是院裡的管理人員。”

陳衛國沒有推辭,而是想了想之後說道,

“下午我回趟院裡,找賈張氏聊聊,問問她的心裡能接受的底價是多少。”

“工位我們可以爭取給他保留下來,至於這個賠償款……”

“兩千塊錢應該是不可能的了,最多給他爭取到一年的工資賠償。”

“按照賈東旭歷年的工作表現,這是我能幫他爭取到的最大賠償額度了。”

“如果賈張氏不同意,我也沒有辦法了!”

陳衛國一口氣,把自己的想法都說了出來。

他了解賈張氏的性子。

是一個貪得無厭的主,能痛痛快快的答應幫他申請2000塊錢的賠償,轉頭他就會反悔,說要四千。

你到時候,幫還是不幫?

陳衛國對於幫助賈家度過這次的難關,並無異議。

只是在這個幫助的程度上,他有所保留。

再說了,他現在和賈張氏一家實際上是有些恩怨的。

自己幫了賈張氏,到時候對方領不領情,他心中都沒底。

到時候如果自己成了救蛇的農夫,那就成為了大笑話了。

許大茂來找陳衛國商量這事,事實上也是有這方面的顧慮。

賈張氏是頭養不熟的白眼狼,你投餵多少,他都不會對你真心說聲感謝的話。

說不定在背後還會因為這件事情,來嘲笑你的天真和無知,誇耀她自己的聰明,懂得演戲。

兩人騎著車,相跟著趕回了95號院。

賈東旭的屍體已經拉回來了。

在中院,賈東旭的靈棚已經搭了起來。

現在政府都在大力推廣簡化喪葬的辦理,還有推行火葬。

所以在中院的停留時間,也就三兩天的時間,就會被街道辦的同志通知將人拉到火葬廠火化。

秦淮茹穿著一身的白孝衣,帶著三個小的在哭靈。

賈張氏也坐在旁邊抹著眼淚。

他們家的天塌了!就賈張氏這樣的蛇蠍女人,這個時候也會掉下幾滴鱷魚的眼淚。

也許她哭的不是兒子,而是自己即將到來的悲慘的晚年生活。

陳衛國走到靈棚前,對著賈東旭的靈柩,鞠了三個躬。

然後送上了自己的禮金。

陳衛國陪著聊了一會,就將秦淮茹,賈張氏還有院裡的許大茂,劉海中,閻埠貴等人拉到了一個偏房中,商談起賈東旭賠償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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