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五軍營造成了一定的麻煩!

騎上了馬後,銀狼衛才是完整的銀狼衛。

騎兵對步兵本就有優勢。

在人數相同的情況下,自己的一萬人對銀狼衛的一萬人,莫濤沒什麼底氣。

“維持陣型!”

莫濤謹慎地讓自己的手下原地待命,沒去解決那些因為陷馬坑摔傷摔殘的大桓兵。

銀狼衛沒有退遠,就在陷馬坑的範圍之外,虎視眈眈。

大桓王耶律宗臉色黑得像鍋底一樣。

他出了營寨,向西南走去,正撞上從前線回來的脫脫庫。

“啪!”

耶律宗一巴掌扇得脫脫庫嘴角溢血,然後一腳把脫脫庫踹倒在地。

耶律宗拔出了腰間的配件,架在了脫脫庫脖子上。

“你在幹什麼!”

“為什麼要步戰!”

“給我一個解釋,不然我砍了你!”

不怪耶律宗暴怒。

剛剛那一戰,三萬騎兵活著回來的只有一半,銀狼衛也損失了兩千人!

最關鍵的是,燕國人的陣型根本沒被破開,損失甚微!

“陛下!燕國人太狡猾,太陰險了!”

“他們在軍陣前幾百米的位置,挖了好多坑。”

“坑不大,就這麼長,這麼寬。”

脫脫庫跪在地上,用雙手比劃了一下。

“平山城的地勢稍微高一點,這些坑從遠處根本看不到,等靠近了,也來不及躲了。”

“這坑馬踩進去就摔斷腿,又不明顯,我的三萬人,生生被這坑摔得衝不起來。”

“陛下,我不甘啊!”

“這才決定下馬步戰,讓那些燕國人知道知道我們大桓人的厲害!”

脫脫庫昨天戰敗,本就憋著一肚子氣,即便騎兵衝鋒受阻,也一步不退。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脫脫庫只想洗刷自己身上的屈辱。

“混賬!”

“你們跑去和燕國京衛步戰,他們看到你們厲害了?”

“自己看看,他們連陣型都沒亂!”

“脫脫庫!作為前線主將,你連冷靜都做不到,被憤怒衝昏了頭腦!”

“因為你的憤怒,我大桓勇士死了多少!”

耶律宗拎著脫脫庫的脖子,讓脫脫庫看向平山城西側。

西邊的燕國人軍陣前,倒的密密麻麻都是大桓人的屍體。

在軍陣前幾百米,還有不少大桓人倒在地上哀嚎,戰場上到處都是四散的馬匹。

看到如此慘狀,脫脫庫感覺一股涼意,從腳後跟直衝天靈蓋,頓時冷靜下來,羞愧難當。

“是我,都是我的錯!”

“陛下,我願意為他們的死負責!”

耶律宗冷冷地看著脫脫庫,聲音冰寒。

“大桓騎兵陣亡超過一萬五,其中因為那些坑死的不過幾百!

“剩下的勇士,都死在你愚不可及的指揮下!”

“我把銀狼衛的指揮權臨時給了你,銀狼衛也損失了兩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