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提前結束特訓的鏡流回到了住所。

“秦風,我給你帶了些……”

鏡流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手中的塑膠袋掉落在地,湯汁濺灑滿地。

“秦風人呢?”

——

“還是沒有找到麼?”

景元一臉凝重地看著面前有些煩躁的飛霄,他的眉頭緊緊皺起,似乎心中充滿了焦慮。

飛霄則是滿臉怒容,她咬牙切齒地說道:“哼!那個老油條陰險狡詐,三番五次從我的手裡跑掉,真是氣死我了!

等我抓到它,一定要讓它好好嚐嚐我的厲害!”

說著,她憤怒地一掌拍向景元身前的桌案。

只聽“咔嚓”一聲脆響,那原本堅固無比、價值不菲的桌案瞬間碎裂成了無數塊,木屑四濺。

沒錯,距離上次他們詳細商議已經過去了整整兩天。

然而在這期間,呼雷卻像一條滑不溜秋的泥鰍一樣,成功地躲過了數不清的追捕。

懷炎見狀,連忙捋了捋自己那長長的白鬍子,勸慰道:

“冷靜點,飛霄。景元已經命人封鎖了星槎海,那呼雷絕對是插翅難逃的。”

飛霄聽了這話,情緒稍微穩定了一些,但他仍然憤憤不平地說道:

“可這樣根本不是辦法啊!

演武儀典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們難道還要將參賽者和遊客都拒之舟外嗎?”

景元沉重地點了點頭,他的臉色也十分難看,“天擊將軍說得對,這次演武儀典對於仙舟羅浮來說意義非凡,如果就這樣取消的話,仙舟的名譽將會受到極大的影響。”

這無疑是在向整個宇宙宣告,仙舟羅浮已經如同風中殘燭一般,脆弱不堪,一吹即滅。

“現在呼雷顯然已經洞悉了我們的策略,接下來的抓捕行動將會變得愈發艱難,難度係數恐怕會一次比一次高。”

列車組的成員們站在角落裡,目光緊盯著不遠處正在交談的三位將軍。

丹恆微微低著頭,似乎在沉思著什麼,這引起了剛剛完成特訓的三月七的濃厚興趣。

“丹恆,你在想什麼呢?”三月七好奇地湊上前去,眨巴著大眼睛問道。

丹恆依舊沒有抬頭,只是淡淡地回答道:“我在想……它是否壓根就沒有打算離開羅浮。”

這句話猶如平靜湖面上投入的一顆石子,立刻激起千層浪。

正在交流的三位將軍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向丹恆,就連原本有些喧鬧的環境也瞬間安靜下來。

飛霄更是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一個箭步衝到丹恆面前,急切地問道:

“請詳細說說你的想法。”

丹恆點點頭,將自己的猜測講了出來。

“你們沒有發現嗎?你們發現呼雷的地方都只是普通的藏身地點。

既然那群步離人能滲入羅浮,那就必定有我們不知道的逃離手段。

可兩日半過去,它們卻依然在附近閒轉悠,根本就沒有離開的打算。

你們說...它的目標會不會就是......”

丹恆沒再繼續往下說而是朝著天空中的大船眨了眨眼睛。

在場眾人立馬心領神會。

“他是衝著演武儀典來的!”

“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風險太大了,他為何要頂著三位不,四位令使的壓力做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

這不符合被關押七百年,重獲自由的囚徒的行為條件。”

原本一直沉默的秦風站了出來,他緩緩開口道:

“我想它是為了……”

……

“……胎動之月。”

“大人,這「胎動之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