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練,自然要...認真!”

秦風的聲音斷斷續續,顯然是快要到達極限。

“唉,真搞不懂你,更讓人無語的是,地衡司還真答應了你的請假要求。”

景元攤開手搖了搖頭,要多無奈有多無奈。

不遠處的鏡流看著還在揮劍的秦風,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然後從陰暗中走出來到秦風身前。

“可以了,今天就到這裡吧。”

“...是。”

秦風放下劍,雙手撐在地上大口呼吸,即使有命途的力量,但劍是特製的,連揮一萬下確實透支了他不少體力。

鏡流輕輕拍了拍秦風的後背,後者則貪婪地聞吸著從鏡流身上傳來的幽香,體力一下子恢復了不少。

“休息好了,就和我回劍首府吧,管飯。”

“謝師父。”

“還是叫我鏡流姐吧。”

景元看著這兩個人,他只聽到了管飯。

“什麼時候吃飯?”

鏡流瞥了一眼景元,冷聲道“你,沒飯吃。”

“為什麼?!”

“秦風這麼努力,你就幹看著?給我加練揮劍一萬下。”

“不要啊——!”

“......”

“鏡流姐,這飯......”

秦風看著手中盤子裡這坨黑乎乎的東西不確定地問道。

“咳咳咳,快嚐嚐,第一次做飯也沒那麼難嘛。”

鏡流頂著一臉灰從廚房走了出來,秦風側過身一看,廚房裡有被冰凍結的火焰……

“這......”

不行,師父第一次做飯,不能寒了她的心。

秦風顫抖著,挖了一勺送進嘴裡。

他覺得自己的大腦正在瘋狂旋轉,這是意志在和胃談判,然後——秦風倒下了。

就在這時,一聲巨響突然傳來,劍首府破了個大洞,一艘星槎嵌在中間。

白珩顫顫巍巍地從中爬了下來,習以為常地和鏡流打了個招呼。

後者不語,只是伸出手指指了指她的腳下。

“好姐妹,你什麼...啊!秦風,你別死啊!”

白珩看著被自己踩了一腳的秦風,急忙喊道,自己的星槎和秦風只差半米的距離,絕對是自己撞到的。

丸辣!

“呃...好香,還軟...軟的。”

秦風枕在鏡流的腿上,呼吸著沁人心脾的香味。

“白珩,你確定這有效果?”

鏡流微皺著眉頭,狐疑地看著白珩。

“哎呀你就信我的吧,這可是我從小說裡看到的,男人都喜歡這樣,一會兒他就醒了。”

這時,秦風翻了個身,頭衝著鏡流的小腹,伸出手環住了鏡流的腰。

撥出的熱氣使得鏡流腹部一陣瘙癢,頓時紅了臉。

“登,登徒子!”

鏡流羞澀地將秦風拋了起來,然後轉身就是一腳,猛地將他踹到了牆上。

秦風,卒。

——

鱗淵境內——

“來了啊,秦風。今天喝點?”

景元衝著秦風招手道。

“呵呵,算了吧,這傢伙就是聽了不用喝酒才來的。”

應星笑著接過景元遞來的酒盞一口悶下。

“誰讓小風上次喝多了,就一直抱著鏡流不撒手,怎麼拉都拉不動。”

“白珩姐,別說了!”

“白珩!”

“呦呦呦,兩個當事人這麼默契的~”

“哈哈哈哈哈。”

“景元!”x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