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安一邊氣鼓鼓地抱怨著,一邊抬起頭望向那刻夏,急切地說道,

“小風這邊就拜託給你照看啦,我先過去處理一下,晚點記得來奧赫瑪哦。”

說罷,提安就邁開小短腿飛奔了出去。

“唉,又是老樣子,還真是一點沒變...

一個穩重,一個跳脫,一個沉默。”

那刻夏的臉上寫滿了無可奈何,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後,轉頭看向秦風,緩聲說道:

“既然如此我們也走吧,我的時間有限。”

秦風點了點頭,然後跟著那刻夏,一同朝著樹庭的深處行進。

一路上,兩人都沉默不語,只有腳下踩踏落葉發出的沙沙聲響。

“還真是樹啊?!”

“不然呢?

我建議你不要露出那副沒見識的樣子,這裡的學者最厭惡的就是愚蠢,以及那些既愚蠢又笨拙之人。”

秦風聞聽此言,心中一緊,趕忙識趣地閉上了嘴巴。

與此同時,他敏銳地察覺到四周似乎有不少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那種被審視的感覺讓他渾身不自在起來。

沒過多久,那刻夏帶著秦風來到了一間佈置得頗為雅緻的房間前,停住腳步對秦風說:

“好了,你就待在這裡吧,相關的書籍我一會兒會派人送過來。”

那刻夏將秦風帶到了他個人的休息室,然後說道。

“那個,這不太好吧,我還是出去自己找吧……”

“呵,真當我看不出來?

你的腳步太踉蹌了,雖然你試圖隱藏,但我戴眼罩不意味著我不懂觀察。”

那刻夏雙手環臂篤定地說道。

“再說,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想得到我的垂青嗎?

有關係還不想著用,該說你單純還是該說你蠢。”

“嘿嘿。”

秦風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腦勺。

“好了,說說吧,怎麼弄傷的?

別誤會,我只是想根據具體情況給你配製草藥。”

聞言秦風連忙擺手,“不用了不用了,我這裡有藥膏!”

然後他將昨日的經歷都告訴了那刻夏,而那刻夏聽完後也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這樣嘛,從天而降...還真是個稀奇事。”

誠如那刻夏所說,此時的秦風著實過於純真質樸了些,人家問啥他就答啥,毫無保留。

他不會知道當一個老油條知道了自己的事情後會如何利用他。

“哈,不過阿格萊雅那個女人就是這樣的,做事不留情面。

於她而言,奧赫瑪的存亡可以比任何東西都重要。”

“可也不能這麼極端吧?!

我什麼都沒幹就連捆綁再審訊,未免也太過分了點...”

秦風義憤填膺地抱怨道。

“哈哈哈哈,看來我們很合得來,我也與她不對付。

她可是還拐走了我的一個學生。”

說到這裡,那刻夏還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