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逍看著眼前的人,越發覺得熟悉這個不就是之前搭救自已的人嗎,為什麼會和河內宋在一起。

“鼬先生,我很感謝你能跟我來做這個能賺錢的任務你是一個值得託付後背的隊友。”河內宋說道。

說著就準備把雲訣裝入和匣中,河內宋把另一隻手伸進自已的胸口,從燃燒的熔爐裡拿出了一個類似魔方一樣的東西。

王逍感覺到事態不對勁,把清風劍投擲出這一劍直接插在了河內宋的手臂上。

河內宋非常生氣,甩手把雲訣扔在了地上把清風劍拔了出來直接撇斷,邁著一步一步朝著王逍走了過去。

王逍站起身來看著眼前這個“怪物”,一步一步朝著自已走來,正在盤算如何對付他。

雲訣艱難的蹲起身,又直接跪倒在了地上雙手捂著胸口大喘氣,有氣無力的說:“我居然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怎麼會這麼強。”

用力的直視前方,但是眼睛非常的模糊,艱難的蹲在地上說:“王逍……”

隨後又躺在了地上,河內宋回頭看了一眼說:“已經倒下了嗎,鼬先生勞煩您幫我把她帶走,我來處理了這個將軍。”

隨後鼬緩緩朝著雲訣走了過去,從手中拿出一把魔刀千刃聳,蹲在雲訣身旁,一刀刺了下去。

“雲訣!”王逍震驚的喊道。

河內宋跟著聲音回頭說:“把她殺了嗎,也好,讓我們把這兩個將軍帶回去吧。”

王逍準備奮力反抗,卻發現河內宋身後的鼬先生正看著自已,他的眼睛彷彿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就這麼注視著自已。

就在河內宋,即將來到面前的時候一發月牙斬飛了過來,三人同時看向那個方向。

浮煙說:“休傷吾的徒兒。”

鼬和浮煙對視了一眼,隨後眼神裡充滿了慌張連忙轉過頭朝著城牆奔跑,“快走!”

“那這兩個人……”話正說著看著,看見鼬已經跳上了城牆,無奈自已跟著一起撤離。

鼬和王逍擦肩而過的時候,手中拿著的刀落在了地上,恰好落在了王逍身邊。

河內宋跟在鼬的身後奔跑,說:“鼬先生,你的力量應該不會輸給她,我們為何要撤。”

鼬冷冷的說了一句“那個人是浮煙。”

河內宋大為吃驚說:“我明白了,這個國家的上一任劍首我的任何力量在她面前都會成為泡影。”

鼬點了點頭說:“如果我們兩個和她戰鬥,結局只有死亡,最好的結果我們兩個犧牲換取她身上的一個傷口,”

王逍連忙跑到雲訣身旁,浮煙也趕了過來結果發現原本後背的傷口,居然不見了。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王逍說。

“這是幻術。”浮煙說。

隨後浮煙輕輕晃了晃雲訣的身體,雲訣瞬間坐了起來,原本垂耷的耳朵也豎立起來。

“怎麼回事?我的身體居然不痛了,浮煙姐姐王逍你們都在。

王逍著急的說:“太好了,你沒事,感覺怎麼樣?要不要去檢查一下。”

雲訣一臉迷茫眨了眨眼睛說:“我我沒事了,我身體什麼事都沒有,一點疼痛都感覺不到了。”

王逍走回城牆下面,撿起鼬掉落的刀拔出劍鞘以後做工非常精美,仔細觀察才發現上面居然刻著自已的家徽。

而拿到這把刀的時候,感受到了很多力量,然後跳到城牆上面發現,城牆上的守軍們居然都睡著了。

王逍晃醒一個士兵說:“你們怎麼回事,怎麼睡著了。”

一個士兵緩緩睜開眼睛說:“王將軍,我們好像被一個神秘人襲擊了什麼都不知道,再睜開眼的時候我就看見您了。”

“那你把剩下的人都叫醒,我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