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了過來,對座的男人的表情則是變得僵硬。

“夜蘭小姐,這局是您贏了。”

一旁的牌官整理了下桌面上的紙牌,宣佈了這一局的結果。

一來一回之間,擺在桌旁的籌碼盡數入了名為夜蘭的女人的口袋。

雖然不多,但也有了幾萬摩拉的入賬,足以抵得上普通人辛勤工作一月的收入了。

與此同時,酒樓裡派蒙慌慌張張地跑到了眾人的身邊,將剛才與門前買東西回來的大嬸聊到的東西告知給了她們。

“不好了不好了,做飯的竟然去賭場了!”

小傢伙嘹亮的嗓門瞬間就引來了幾人的注意。

“什麼!那傢伙竟然丟下我們自己一個人去玩!”

跟胡桃抱著如出一轍想法的莫娜睜大了眼睛,就連手中的儀器都握不穩了,似乎相當氣憤。

開玩笑,那可是賭場誒,是她這樣的貧窮人士幾輩子都進不去的地方,這麼好的機會竟然沒有跟著小老闆一起進去玩玩,還真是虧大了。

“賭場是什麼。”

與其餘幾個表情各不相同的人比起來,申鶴的眼中劃過了一絲茫然。

她是真的不清楚所謂的賭場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怎麼有些人看起來覺得很高興,有些人卻很生氣呢。

“嗯,賭場的話不是什麼好地方。”

一時間熒也找不出什麼好的形容詞,雖然她的家鄉有很多類似的地方,但同樣的,那些地方也是充滿了混亂。

“嗯嗯,一般來說小孩子是禁止入內的。”

就連一旁的北斗也不由得點了點頭,贊同了熒的說法。

雖然她自己在死兆星號上經常組織定期的打牌活動,偶爾也會壓上些許的彩頭助興,但現在自家人拋去賭場,她心裡冒出來的第一想法還是有些不爽。

雖然白啟雲法律上來說已經成年了,但在她的眼中還是抹不去那個小時候沉悶的男孩的影子。

聽到這樣的白啟雲竟然敢一個人就去那種地方,北斗下意識地就是要衝進賭場把那小子給拉回來。

“所以你們打算怎麼辦?先說好了,我需要看家沒法出去。”

莫娜打了個哈欠,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不過即便她想去也是進不去的,這種事情只有大人才能處理。

北斗望了眼一旁迷茫的申鶴,對方朝著她歪了歪頭。

這傢伙也靠不住啊。

“那也只能我走一趟了。”

————

看著滿桌散亂的籌碼,被稱為夜蘭的女子抬起了自己白皙的手臂,示意一旁的侍者無需多言。

“收起來吧,全當下次的。”

被白啟雲吸引了目光的她此時已經無心沉浸在這些遊戲當中了,比起這些小兒科的東西,她現在更在意那個被七星標註出來的少年。

這個人為什麼會在這裡,情報上表示他並不是一個這樣的人才對。

夜蘭眯起了眼,雙腿在桌面的下方高高地翹了起來,全然沒有了之前那種貴婦人的感覺。

而女子這種突然切換面孔一般的行為,一旁的侍者倒是見怪不怪了。

只是不知道誰家的小夥子又被盯上了,希望那個人能平安無事吧。

順著夜蘭的目光望去,侍者看見了白啟雲逐漸遠去的身影,只能低下頭,為少年默默祈禱。

“誒,贏了,我贏了!”

穿過一旁的桌邊,白啟雲又被一群人擋住了去路。

前方有個體型微胖的男人正手舞足蹈地在桌邊跳了起來,嘴裡還唸唸有詞。

看樣子應該是剛贏下了一局不小的牌局,那一旁的籌碼堆得就像一座小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能滑落下來摔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