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樣喝三天酒吧。”

雖然挺起來很扯淡,但考慮到對方是一群蒙德人再加上今晚的所見所聞,白啟雲覺得還真有可能是這樣。

見到少年滿臉後怕的樣子,加沙毫無形象地大笑了了起來,整個人都笑彎了腰。

如果不是估計到屋裡有人在睡覺,恐怕她的音量還會提升一個等級。

“你這傢伙來蒙德該好好練練酒量了。”

手指掠過臉頰,加沙將因為大笑而溢位的眼淚抿到了一邊。

“煩死了,用不著喝葡萄酒充門面的傢伙這麼說我。”

這傢伙還好意思說他,自己在酒館裡自帶酒水,瓶子裡裝的還是葡萄酒,別以為動作迅速他就察覺不到,那葡萄的香氣都快塞進他的鼻子裡了,怎麼可能察覺不到。

被少年揭穿了真想,但加沙卻沒有絲毫惱羞成怒的模樣,反而老神在在地拿過一旁的水杯喝了口水,潤了潤因為說話多而有些發乾的嗓子。

“不不不,我跟你可不同,你是不能喝而我是不想喝,真要是比拼酒量的話,我們部族裡可沒有幾個能說穩贏過我的。”

真的假的?

想起了今晚周圍的那群大漢的酒量,白啟雲眉毛一抖。

那群傢伙就差抱著酒缸喝了,在他經歷過的十幾年廚師生涯中,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喝酒的。

那哪是喝酒,簡直是喝水啊。

“不會是那群人看你是‘公主’,特意讓你的吧。”

“你可上一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