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瘦弱的胳膊也試圖將捏著自己下顎的這隻手掰開。但是段慧卻沒有發出任何叫喊聲,擺出一副更加兇惡的表情直視男人。

那男人被段慧逗笑了,微微鬆開了鉗制著段慧下顎的手。

“倒確實如他們所說,是個美人胚子。”

段慧雖然聽不懂男人話裡的意思,但是美人胚子這個詞還是明白的。段慧瞪大了眼睛,辯解道。

“我是個男子漢,不是女的。”

段慧此話一出,男人突然就十分愉快地笑了起來。段慧還未反應過來,男人這樣的反應到底是什麼意思,那男人突然就伸手脫了身上的外套,直接朝著段慧撲過去,將段慧瘦弱的身體死死地壓在床上。

“你、、、、、、”

段慧嚇得臉色發白,開口哆哆嗦嗦地不知道到底想要說些什麼。

男人乾脆利落地將段慧翻了個身,伸手扒下了段慧的褲子。段慧肉乎乎的臀部立刻就暴露在了空氣裡,就算此時段慧依舊不明白男人到底要做什麼,但是出於一個男孩子的羞恥心,他也明白這樣做事一件十分羞恥的事情。

當即就伸手將自己的褲子拽回去,但是男人哪裡如他的意,死死地鉗制住段慧的兩隻手,讓他徹底無法動彈。

“你個壞蛋,你放開我!”

段慧突然發了狠,雖然整個人被男人鉗制,嘴裡卻開始胡亂地罵著,將那些平日裡聽別的孩子玩耍時罵的話全部罵了個遍。可男人一絲要放手的意思也沒有,甚至還拿了一根棍子對準他的屁股。

段慧又惱又羞又痛,一雙腿十分不老實地亂蹬,歇斯底里地亂喊著。男人絲毫不肯放過他,鮮血順著段慧的大腿流下來,淌到了大紅色的床上,很快消失不見,段慧叫喊得嗓子都啞了,眼睛裡的淚也流乾了,男人終於一臉饜足地離開了段慧,站了起來。

段慧像是個破碎的娃娃,臉上掛著縱橫交錯的淚痕,一張漂亮的臉蛋失去了所有的靈氣,看著倒像是被抽了靈魂的老人,眼裡除了冷漠還是冷漠。

男人卻掛著一張笑臉,將段慧從床上抱了起來。很多時候段慧照顧著妹妹,沈青依靠著他,段慧便以為自己其實無所不能。但經歷這一刻,段慧才發現,他其實什麼都做不了,只能被迫做自己抗拒的事情,只能變成一個娃娃任人擺置。

若是段慧實在要怪,可能只能怪自己生了一副過於好看的臉。有人抓了他特意送給愛孌童的大亨,當做自己升官發財的機會。那大亨見段慧果然是不可多得的尤物,便收下了,而那個害了段慧的人也藉此得到了機遇。

那大亨原本只是在此處出差,家裡還有老婆孩子,遇上段慧也不過是因為機緣巧合。他在此出差的一個月,便留著段慧在此處待了一個月,每日離開時都會將屋裡所有可以逃出去的地方封死。

起初那幾天,段慧等男人走了以後,就發了瘋地砸那些上了鎖的門窗。手砸不開,段慧就拿凳子砸,凳子也砸不開,段慧就將屋裡所有的利器扔得到處都是。

然而僅是如此段慧依舊不甘心,依舊堅持不懈地想要從窗戶處鑿一個洞來,可兩隻手不知為何鮮血淋漓,那門窗卻依舊紋絲不動。終於全身多有力氣都耗盡,段慧累的躺在地上,渾渾噩噩地做著一個接一個的噩夢。

等到男人再次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屋裡一片狼藉,而段慧躺在地板上,嘴裡亂七八糟地床上。低頭吻了一下段慧的額頭,便開始著手收拾地上亂七八糟的東西。

段慧悠悠轉醒,發現手上的傷已經被處理了,而自己也躺在床上。不遠處穿著白色襯衫的男人正彎著腰收拾地上的狼藉,若撇開所有的事情不說,男人其實生了一副好皮囊,與生俱來的優越感,同時身居萬人之上。

不僅如此,無論段慧用如何惡劣的態度對待他,男人從來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