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寒暄,哪裡會向今日這般,如此魯莽地衝過來。

張閔翔本來也不是個願意讓自己吃虧的,尤其在這件事情上,張閔翔明顯是站足了理。張閔翔站穩了身體之後,就十分不爽地走到那車伕面前。周圍的其他人見到張閔翔要去理論也都湊了過去。

“你是不看路嗎?這裡明顯有那麼多人,你還直接衝過來。”

也許是張閔翔的話太過直接了,那車伕聽著面紅耳赤十分不耐煩。張閔翔走近時發現黃包車上還坐了一個女人,帶著黑色帶著面紗的羽毛帽子,身上套了一身黑色的旗袍,將身體包的嚴嚴實實的,手臂上還套了一雙黑色絲絨手套。女人的面孔隱在面紗後面實在看不真切,但張閔翔卻瞧得出,這個女人想來也不是什麼一般的人家。

車伕想來也是個木訥的老漢,面對張閔翔一連串的責備竟是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眾人瞧著黃包車裡坐著一個貴婦,便消了之前想要給他們好看的心思,張閔翔覺得這個車伕沒有反駁自己,便也無心再去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