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尤其是口中所說的重陽之宴,更是個新奇玩意兒,這一次李殊詞倒是沒有追問重陽之宴的事情,倒是一旁的康靜月表現出了好奇。

“這個重陽之宴是什麼?”

那司機似乎發現了自己除了開車這一個用途之外,居然還可以為小姐們答疑解惑,因此回答的更加賣力,連帶著將自己知道的所有關於重陽之宴的事情一股腦兒全說了出來,連那重陽之宴的主辦人李紹白,以及李紹白遇刺的事情也全部說了出來。

李殊詞初聽李紹白這個名字只覺得甚是耳熟,可輕易卻沒有想出到底是何時聽過了。這小姐的腦袋裡,除了裝些書本知識,還有一些衣服的款式之外竟然就沒有別的了,連自己的救命恩人的名字竟然也不記得了。

李殊詞這邊正疑惑著這個李紹白到底是在哪裡聽過,那邊的康靜月卻是直接對李紹白上了心。自古能夠牽動女兒心思向來都是英雄般的人物,這個李紹白聽著雖然不能算是個英雄,但是好歹能將一個普通的酒樓直接與那些個有名的酒樓掛在一起,這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李殊詞還在思考到底在哪裡聽過李紹白這個名字的時候,康靜月柔柔地開了口。

“不知那李紹白是什麼人?”

“這個李紹白、、、、、、”

“那個李紹白有什麼好?康姐姐你怎麼突然這麼關注他?”

小司機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就被李殊詞搶了話,康靜月原本還對李紹白有些想法,被李殊詞這麼一調侃,頓時羞紅了臉,嗔怪道。

“殊詞你亂說些什麼,我只是好奇問問罷了。”

“好啦,好啦,康姐姐我亂說的啦,瞧瞧你。”

李殊詞伸手抱著康靜月的肩膀,將下巴抵在康靜月的肩上,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瞧著康靜月。這下鬧得康靜月再也不好意思嗔怪李殊詞,只得繳械投降。

“好了,好了我說不過你,不鬧了還不行嗎?”

兩人說話間,車子便到了依香衣閣的門口。原本西交街的道路並算不上寬闊,加上汽車這麼一個龐然大物之後,道路反而顯得有些狹窄了。周圍路過的人都忍不住停下里駐足觀望,西交街雖然慢慢生意有了些起色,但是像這樣坐車過來的人真的是一點兒也不常見。

康靜月透過車窗看清了外面圍觀的人,有些害怕地問李殊詞。

“殊詞,這些為什麼要圍過來?”

李殊詞搖搖頭,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們圍不圍過來,和她李殊詞有何關係,李殊詞伸手就要去拉車門,卻被康靜月一把抓住。李殊詞有些疑惑地回頭看,只見康靜月黛眉輕輕皺起,顯然是在擔心什麼。

但李殊詞卻將康靜月的手輕輕撥開,笑著看了康靜月一眼,示意她不會有事。之後開啟車門,下了車。李殊詞本是李經義費了心思養大的女兒,穿著不用說,尤其是那通身氣質,自然不是一般的市井鄉民可比。

圍觀的眾人見從車裡下來了一位氣質高貴的小姐,議論開來。李殊詞原本便長相甜美,加上嘴角邊上的兩個梨渦,一笑起來只覺得眾人的心都要被暖化了。雖然她剪了一頭短髮,但更顯青春活潑,西交街上的市民為突然來了這麼一個大家小姐而興奮起來。

康靜月見自己根本攔不住李殊詞,便也跟著走了下來。眾人剛瞧過一個女孩接著又下來一個年齡在十八九歲的女孩子,長相甜美,黛眉彎彎,嘴巴小巧,面板白裡透紅,怎麼看都是個美人胚子。

李殊詞對於街上人們表現出來的震驚完全沒有任何感覺,之前李殊詞十八歲生日的時候,李經義為她舉辦了一個party,與李經義相同營生的大亨就來了不少,他們見到李殊詞之後誇讚自然不少,李殊詞彷彿已經對於這種議論免疫了,依舊舉止落落大方。但是反觀康靜月就不一樣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