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不顧及世人的眼光,嫁給王老闆當姨太太,甚至還獨自開了一家衣閣。
李殊詞在很久之前就聽說過素俏的名字,一直想要親眼瞧瞧這位勇敢的女人,但是苦於尋不到機會這次剛好可以藉著買衣服的名義與康靜月一同過來,李殊詞別提有多開心了。
“殊詞,不知道你說的女人開的衣閣是什麼意思?”
康靜月挽著李殊詞一邊走著,一邊慢慢地想著李殊詞剛才說的話,再加上轉身時瞧見李殊詞的臉上掛著一種與往常一點兒也不一樣的笑容,甚至連兩隻眼睛都在發亮。
李殊詞聽到康靜月的疑問,轉過身來,湊到康靜月面前低聲說,似乎害怕自己說的東西被別人聽到,康靜月知道李殊詞一向就是這般古靈精怪的性子,倒也不覺得哪裡奇怪。
李殊詞湊到康靜月耳邊迅速嘀咕了幾句,就離開了。倒是康靜月聽完之後連忙用另一隻手捂住了嘴巴,眼睛也微微睜大了許多。方才李殊詞與康靜月說的正是素俏的事情,這個素俏原本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可惜偏偏後來越活卻越與正經小姐的生活偏離了,做了上海交際花不說,還自甘墮落嫁給別人當個姨太太,以她這樣的身份做個正房完全不成問題。
不僅如此,這樣的女人簡直可以用離經叛道來形容了,最擅長的事情卻是勾引男人的心,為此上海很多正經人家的婦人都有些瞧不起素俏。今日李殊詞卻告訴她要去的正是素俏所開的衣閣,康靜月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她們兩個都是正經小姐身份,無論如何都不能與那樣的女人有牽連。
康靜月這樣想著,立刻就拉住了李殊詞的手。李殊詞還在心裡開心著,突然被康靜月拉住心裡生出疑惑,連忙轉過頭去看她。只見康靜月面色紅潤,看著卻是被什麼事情急紅了。
“康姐姐,你怎麼了?”
李殊詞有些疑惑地問,康靜月的行為實在是有些反常,莫不是哪裡不舒服?李殊詞想不通,伸手就要去摸康靜月的額頭。康靜月卻是一把將李殊詞的手抓了下來。
“殊詞,我們換一個地方好不好?”
一般情況下,康靜月不會這樣出爾反爾,必定是心裡藏著什麼事情。康靜月不像是李殊詞一樣大大咧咧,心裡藏不住事情,遇到個什麼事情都要忍不住說出來。康靜月卻是那種什麼事情都往心裡藏的人。
“康姐姐,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
李殊詞越瞧康靜月越覺得哪裡不對勁,康靜月越是不說李殊詞就越是想知道。康靜月哪裡是身體不舒服,不過就是不想讓李殊詞去罷了。李殊詞見康靜月並不說是哪裡不舒服,更加奇怪康靜月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康靜月面對李殊詞澄澈的眼眸實在不忍心打擾了李殊詞的興致,只好說了實話。
“殊詞,我聽說那個素俏不是好女人。”
康靜月的聲音十分小,李殊詞聽後卻十分生氣,她沒想到自己最好的朋友,竟然和那些不識市面的女人一樣無知,頓時心裡洩了氣。康靜月自然注意到李殊詞臉上的失望,可是她畢竟不能像李殊詞那樣勇敢地去追求所有喜歡的東西,她從小就被教育要做一個知書達理的女人,這樣以後去了婆家之後才不會被嫌棄。可李殊詞不同,她從出生開始就是千金小姐,她的父親李經義更是無比寵愛她,李殊詞就像是一個小公主,不用考慮任何事情。
“康姐姐,你怎麼也這樣想?”
李殊詞說這句話時,語氣有些壓抑,似乎對於康靜月的想法感到難以置信。畢竟李殊詞從小與康靜月一同上女學,接觸的都是新思想,可這麼久了,康靜月的心裡卻依舊儲存著十分傳統的想法。
康靜月低著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李殊詞,雖然她們二人年齡相仿,但是各個方面都不相似,就像是康靜月明明與李殊詞一般年紀卻要時時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