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彷彿他根本不忍心看到人世間的那麼多痛苦。
張閔翔也曾經站在二樓的那個拐角處往下看,那裡是一個十字交叉路口,很多行人從下面經過,男的,女的,有錢的沒錢的,好看的不好看的,總是有很多人從哪裡走來又走去,有時候可以看到熟悉的面孔,但更多的卻還是陌生的面孔,他們在下面行走的時候從來都不會注意到在二樓一直有個人從窗戶處觀察他們。人們忙碌著自己的事情,每一個臉上或許帶著悲傷的表情,或者帶著喜悅,千奇百怪。
“他為什麼要在那個地方看?”
這就是讓李紹白十分想不通的事情,想要觀察人的話,可以去的地方實在太多了,況且這個西交街的人流量根本不多,看得地方也不遠,根本就不是一個觀察人的好地方。張閔翔對陳元舵的理解可能一直都存在著一種錯誤,陳元舵或許根本就不是在看人,又或者說他只不過是表現給張閔翔的是自己在從上面往下觀察人。可是如果是這樣,那麼他為什麼要瞞著張閔翔呢?
陳元舵變成了李紹白眼裡的一個變數,原本他二人本沒有任何交集,卻不知在何時莫名成為了李紹白生活裡的一個變數,李紹白甚至想,也許之前在重陽之宴上出現的一個意外可能只不過是陳元舵設下的一個局,但李紹白手上卻沒有任何疑點將這件事情指向陳元舵,也正是一因此,李紹白更加迷惑了。
張閔翔看著李紹白的眉頭越皺越深,只以為他是哪裡不舒服,忙關切地詢問。
“李哥,怎麼樣?是不是腿上的傷口又疼了?”
面對張閔翔關切的眼神,李紹白努力扯出一個微笑,示意他不要擔心。但是他的臉色已經出賣了他,只見他額頭上分佈這一道細細的汗珠,陳元舵的事情,讓他焦頭爛額,陷入了一種無法言說的被動中。
“李哥,我先扶你回去吧。”
好在李紹白的住處距離第一酒樓算不上遠,張閔翔扶著李紹白沒走一會兒就回到了李紹白的家,剛到家門口時就看到門外站了一壯一瘦兩個人,定睛一看正是阿虎和小貓二人,李紹白之前和張閔翔解釋過阿虎和小貓的來歷,只是自重陽之宴後張閔翔就很少看到他們兩個人。
阿虎見李紹白是被張閔翔扶著回來的,不禁有些擔憂,莫不是李紹白又遇到了什麼事情?跟著李紹白的這些日子,阿虎以及小貓對李紹白也產生了一點感情,尤其上次重陽之宴看到李紹白那般虛弱的模樣,實在是嚇了一跳。
“李老闆他怎麼了?”
“我沒事。”
張閔翔還沒來得及回答,李紹白就自己回答了。張閔翔從李紹白的口袋裡掏出鑰匙,很快開啟了房門,張閔翔很快扶著李紹白走進屋裡做到沙發上。其實李紹白什麼事情都沒有,只是剛才一瞬間覺得自己頭暈眼花,還好身邊有張閔翔攙扶著他。
“阿虎,你們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這幾日阿虎和小貓之所以一直沒有出現就是因為
,他二人被李紹白派去找重陽之宴出事的原因了,巡捕房給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李紹白準備自己去找原因,剛好這些日子又沒有什麼大事情,李紹白就將阿虎派去了。
“我們去查了一下,確實發現了一些事情。”
阿虎聲音有些低,顯然他接下里要說之事可能非常不一般,張閔翔連忙起身去關房門。見張閔翔已經房門關牢之後。阿虎才開始說出這一次他和小貓的收穫。
這原本是一個十分隱秘的線索,之前李紹白覺得那塊玉有些不對頭,便交給了阿虎去查清楚。所有的古玩自然都有它的出處,阿虎利用這樣的線索查清了這塊玉佩的真正主人。這塊玉佩原先是一次拍賣會上的珍品,據說是那一代王妃的東西,故而當時起價就非常高,加上玉佩造型精美,玉料又不可多得,一些喜歡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