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絲意見,無論這個蘇昌私底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來到第一酒樓吃飯,那就是他張利民的客人,來得久了,還會成為他張利民的朋友,壞事知道多了對他可一點壞處也沒有。

張利民正與蘇昌交流著,突然蘇昌的臉色就變得很難看了,張利民正疑惑,只見陳元舵出現在自己的身邊。這個陳元舵往日都是坐到太陽下山才會離去,今日竟走得這樣早,著實令張利民有些吃驚。

“陳爺這麼快就要離開了?何不在吃一盅?”

張利民與陳元舵說著話,語氣裡挽留之意盡顯但是他籠在袖子裡的手卻一直顫抖,儘管陳元舵在他面前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可張利民心中就是抑制不住的。尚未等陳元舵的回覆,只見身側站著的蘇昌撲通一聲跪在了陳元舵的面前,臉上盡是惶恐。

“陳爺,我不知道您在這兒啊,不然打死我不也敢過來啊!”

蘇昌跪在地上,一張臉因為恐懼變得有些扭曲,那張原本看著十分俊俏的臉蛋此時也沒了翩翩公子的氣度,剩下的只有無盡的悲憫。而陳元舵甚至連一個眼神也沒有給蘇昌,更別提會對他做出什麼動作了。徑直從蘇昌的身邊走了過去,那文弱少年始終跟在重陽的身後,一步一步也跟了出去。

陳元舵走後,蘇昌才敢好好地喘一口氣,方才真是太可怕了。之前蘇昌在大三元的得罪的不是別人,正是洪門幫會的大頭目陳元舵,故而剛才看到他,生怕之前發生的事情,再發生一遍。張利民在一旁看了好奇,卻沒有開口詢問,只是伸手扶起了蘇昌,將他帶到了二樓的包廂,讓他好好地喘口氣。

陳元舵離開第一酒樓之後就回了洪門幫會,他雖然是洪門幫會的第一頭目,但實際上已經很久沒有打理幫會的事情了。他只想著要將幫會交給手下的小弟來打理,鍛鍊一下他們,但經過了這麼幾年的嘗試,手上的小弟幾乎沒有任何成果,縱然陳元舵有再大的耐心,也不願意再繼續耗費下去了。

陳元舵剛踏進幫會的大門,穿著黑色及地旗袍的女人走了出來,只見她身材婀娜,見過的恐怕都要感嘆陳元舵的好福氣。此女子正是上次依香衣閣舉辦時裝秀時被得罪的女子,但她既傳聞中所說是陳元舵的女兒,也不是他的女人,若要真的說出一種關係來,怕只能以紅顏冠之。

“陳爺今日回來的可真是早啊!”

黑旗袍女人邊說邊伸手為陳元舵脫去身上披著的寬大風衣,她拿著風衣的手上塗著血紅色的丹蔲,襯得她一雙手分外白皙。

“嗯。”

陳元舵只是簡單地回了一個字,之後就一屁股坐到了屋內擺著的黑色真皮沙發。文弱白皙少年始終站在陳元舵身側,雖然一言不發,卻處於一個無人可撼動的位置,無人知道這文弱少年的來歷,縱然是有著陳元舵紅顏之稱的黑旗袍女人,也不知道少年的來歷。

世上也有人傳言陳元舵好男色,這文弱少年便是養在身邊的人,但孰真孰假,卻是無從得知。陳元舵躺在沙發上,十分懶散地閉著眼,這時少年挽起衣袖,露出白皙纖細的手臂,這一雙手臂大抵會成為眾多女人的豔羨物件,因為少年的手臂不僅白皙,甚至連一個毛孔都瞧不到,面板細膩得肉眼便可瞧見。

少年挽好衣袖之後,走到陳元舵身後,伸手為他仔細地揉著肩膀,陳元舵有些舒適地放鬆身體。不說其他,這個少年擁有一手十分精巧的按摩技藝,可是按理說,按摩師滿大街可以找到很多,陳元舵又何必偏愛這一個,實在令人難解。

“陳爺,那個李紹白已經查到我了。”

黑旗袍女人放完衣服之後,走到陳元舵身邊,單膝蹲在地上,伸出一雙素手為陳元舵捏腿,由於旗袍的叉開得很高,女人一蹲下,整個花白的大腿都從側縫之間顯露無疑,加上女人的腿上根本沒有套絲襪,於是慾望更加明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