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舵看到沈青也幾乎可以說是在機緣巧合之下,以血性著稱的陳元舵,每一次出去火拼的時候都用盡了力氣,完全是拿著命去賭輸贏,有個詞叫亡命之徒,陳元舵可能就是這個詞所描述的模樣,一個手裡握著洪門幫會的人,過得卻是刀尖上舔血的生活,說出來恐怕讓人難以相信。

那一次陳元舵獨身一人闖進了另一個幫會的老窩,但兩個幫會之間的合作卻沒有談攏,對方便想著乾脆趁這個機會將陳元舵幹掉,如此也會少一個對手。那一日對手幫會直接派人對陳元舵展開了絞殺。

陳元舵寡不敵眾,趁機從幫會內部逃了出來,但終究是寡不敵眾,最後逃到了夜總會頭牌的屋子裡。當時沈青正坐在澡盆裡泡澡,身上的衣服全都脫掉了,屋子裡卻突然闖進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當即嚇得不輕。

沈青正猶豫間,便聽到屋外傳來響聲,大概是想置陳元舵於死地的人追了過來,對方只想著,既然已經對陳元舵下手了,乾脆就做得更徹底一點。眼尖的小弟看到陳元舵逃到了這家夜總會里,但是具體在哪裡卻一點也不知道。於是他們展開搜查,不找出陳元舵不罷休。陳元舵想也沒想就一頭扎進了沈青的澡盆裡,嚇得沈青大驚失色。

雖然沈青是個舞女,但對於這種和男人之間有這麼親密的接觸的事情其實卻是沒有做過的,平時在舞池裡頂多就是被老男人摸個胸,摟個腰,佔點小便宜。何曾像今日這般,身上不著衣物,身下還蹲了一個男人。沈青甚至能感覺到陳元舵的面板緊貼著自己的小腿,柔軟滑膩的觸感讓她不禁有些顫抖。

陳元舵似乎感覺到了沈青的顫抖,伸出手一把握住沈青的腿,低聲說了句“別亂動!”

由於隔著水,沈青聽得不太真切,她只知道此刻自己的腿被緊緊握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手裡,她本能地想要掙脫開來,哪知一動,那個男人反而攥得更緊,沈青又羞又急。偏巧這時,房門又被人推開了,尚還泡在水桶裡的沈青一整個肩膀都露在外面。

“你們是什麼人?”

突然闖進來的人竟都是些魯莽大漢,一看到窩在澡盆裡的美人俱是兩眼放光,一瞬間都看呆了,沈青本來生得貌美,又加上澡盆裡熱氣繚繞,溼發更是增添了沈青的妖嬈。眾人毫無顧忌地打量讓她只想讓面前的人快點消失,又加上澡盆下面還有一個,沈青想來今後的日子裡也不會再遇到比這還要尷尬的事情了。

圍在門口的眾人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反而看得更加赤裸急切,沈青雖說是風塵女子但畢竟是個雛兒,面對這種場面自然驚慌,正愁沒有辦法,這是門口處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你們這群臭男人,要是想看青兒就給我交銀子,不然就快點給我滾!”

原來是夜總會的包媽媽,努力挪動著有些肥胖的身體,吃力地上了樓,大聲朝著圍在門前的人呢喊。聽到怒吼的人這時才發現,他們來到此地,還有正事要做,居然盯著一個女人差點誤事。便不再提要搜查的事情,吆喝幾聲就全部離開了。

沈青經歷這一事情,被嚇得趴在澡盆的邊緣低低地抽泣,雖然是風塵女子,但好歹還是清白姑娘,面對這樣的事情,又羞又恨。寶媽媽挪動著肥胖的身體走到沈青的旁邊,沈青立刻停止了抽泣,因為她能感受到來自大腿處的觸感,水下的男人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大腿,加上她看到寶媽嗎不斷地逼近自己,立刻明白過來此人是在提醒自己。

“媽媽,我委屈。”

沈青的聲軟軟糯糯,縱然是女人聽了也要生出不忍的心來,更何況是包媽媽這樣與這些姑娘相處很久的人呢。

“媽媽知道,沒事了。”

包媽媽伸手摸了一下沈青的頭髮,憐愛地看著她。澡盆裡的水汽使得包媽媽看不清澡盆裡的任何情況,但沈青依舊擔心萬一讓包媽媽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