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閔翔心中雖有怨言,卻不敢多說一句。

“這才大年初四,你怎麼又到我這裡來了?”

李紹白扭過頭看著張閔翔,按照正常情況,不應該是到了初六店鋪才會開張,張閔翔這過來的也實在是太早了。

“我叔讓我過來的餓,讓我過來幫你。”

張閔翔有些不情願地說,雖然在李紹白這裡也沒有什麼不好,但是畢竟還是地待在自己家裡舒服。李紹白一聽張閔翔這樣說,卻是直接咧開了嘴。

“讓你過來也沒有什麼不好,瞧,碗都給你留著呢!”

張閔翔癟癟嘴,心裡的不情願擴得更大了。張閔翔站起身,極其不情願地將身上的被子全部扔在李紹白身上,然後將桌子上的碗全部收了起來,一個人跑到廚房去清洗。李紹白則直接將腳一直伸到前面的桌子上,將手枕在頭下,十分愜意地閉上眼睛。張閔翔洗完碗出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副畫面。

“李哥,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嗎?”

李紹白還在閉著眼睛想著今天碰到的戴麗芬的事情,尤其是最後留給李紹白的那個吻,李紹白正想得起勁,張閔翔突然出聲,李紹白倒有種做了壞事被人逮住一樣,猛地睜開眼睛,有些警惕地朝前看,見是張閔翔,李紹白又放鬆下來。

“沒有什麼事情了,我只是沒有想到你叔父會讓你來得那麼早。”

儘管李紹白隱藏地很嚴實,但是張閔翔還是發現了李紹白的異常。但是李紹白不肯說出來,張閔翔自然不會挑事情來問。

“不知道啊,叔父讓我過來就過來了,你也知道我叔父那個人,雖然平時看著十分和藹,但是做決定向來都是說一不二的。”

張閔翔這一點倒是沒有說錯,李紹白也深有同感,兩個人隨便聊了點別的東西之後,就沒什麼可聊的了。李紹白隨手撈起了桌子上的往期報紙隨意翻看,張閔翔則開始著手打掃起衛生來,這些日子張閔翔不在,李紹白果然不負眾望地將屋子變成了狗窩,這樣的男人看來只是適合在生意場上馳騁。

一晃又過了十天,西交街上所有的生意也都重新開張。之前被重新整理過的第一酒樓剛一開張,就高朋滿座,可見去年第一酒樓在眾人面前造下了不可估量的聲勢。

第一酒樓的底子原本就不錯,經過李紹白的修改之後,簡直是錦上添花,每日利潤化作白花花的銀錢,簡直讓人賺得不要太開心。

不僅是第一酒樓,西交街上還有另外一個生意突然好起來的店鋪,那就是依香衣閣在中街地段開設的分店。

那日自從李紹白斬釘截鐵地選擇了湯朝之後,分店出了奇地成為了街上了除了依香衣閣之外的第二個生意十分火爆的店鋪,甚至大有要超出依香衣閣本店的勢頭。

這一現象讓陳萬里大驚失色,當如他還在懷疑李紹白的眼光,卻沒有想到李紹白是給他找了個比他還要經營生意的人。也正是因為生意火爆了之後,每日的利潤猛地增多,去掉了給湯朝的一半分成之後,陳萬里居然還可以拿到很多的分成。

這不新年伊始,湯朝的幹勁甚至比年前還要高,但是店鋪開張的時間卻比周圍其他衣閣的時間要晚了很多,大約過了十五之後,湯朝才懶羊羊地開啟了店鋪的門。

陳萬里因為上一年的好勢頭,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今年的結果,但是湯朝一到過年的時候,直接就將大門一鎖,走了。甚至到了大年初六大門依舊緊關著,陳萬里忍不住從分店的門前走了有三四遭,始終不見分店有開門的跡象。

此後陳萬里隔兩三天就會跑去走一圈,直到陳萬里的耐心快要磨完了,甚至都快懷疑湯朝是不是準備撂攤子不幹了的時候,湯朝終於開啟了分店的大門。

分店門一開不要緊,人們像是憋了整整一個冬天,一窩蜂擠了分店一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