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性格有些大咧,遇到什麼事情想起來就直接說了。不會像有些世家小姐那般,說話做事都是扭扭捏捏的,被女人這麼一說,李紹白反而笑了起來,要說李紹白真正喜歡的女人型別是小鳥依人的,但是最欣賞的女人就是這種說話做事無比坦誠的人。
女人見的中國男人並不多,但是卻早已經形成了一個觀念,那就是中國男人普遍都十分害羞,她剛剛瞧見眼前的男人臉紅,便也以為他是羞澀,可是現在他卻大笑起來,倒讓女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李紹白,木子李的李,紹興的紹,李白的白。多謝你的搭救之恩。”
李紹白微笑地對女人說,往常都是李紹白在英雄救美,沒想到這一次倒是美人救他了,不過這種感覺反而讓李紹白覺得更加奇特。女人聽著李紹白的介紹,點點頭。
“我知道李白,就是那個非常厲害的大詩人。”
“對的,就是那個被稱為詩仙的詩人。”
女人立即點點頭,學著李紹白剛剛的動作也將自己介紹了一下。
“我叫戴芬麗,來自美國,很高興和你成為朋友。”
戴芬麗對著李紹白髮出無比燦爛的笑容,尤其是那一頭金髮和白皙得彷彿要透明的面板使她整個人散發著一種說不出的魅力。戴芬麗話一落音,就朝著李紹白伸出了自己的手,李紹白一怔,當即握住了戴芬麗伸出來的手。
那是一雙十分漂亮的手,手上的指甲修剪得十分整齊,而戴芬麗整個人帶給李紹白的感覺也如同她那雙摸起來乾燥,順滑,還帶著女人獨有的柔軟觸感。
無論如何這奇妙的緣分使得李紹白和戴芬麗以這樣的形式見面了,但這一次的見面卻不只是萍水相逢。
戴芬麗是個對世界充滿興趣的女人,尤其對中國男人充滿了好奇心。戴芬麗是個美國人,擔任記者,這次來到中國就是為採風而來。她在上海度過了一個十分有意思的中國年,由此對中國的一切都充滿了興趣,尤其是中國的男人。
在上海戴芬麗聽說過方耀庭的名號,她很想去採訪一下這個充滿神奇色彩的中國男人,她從來沒有遇到過一個像方耀庭這麼厲害的中國男人。曾經上海的某個會場舉辦舞會時,戴芬麗曾站在距離方耀庭有好一段距離的地方觀察過方耀庭。
她發現這個男人臨危不亂,是少見的擁有血性的中國男人。在眾人都沉醉於舞池裡的音樂,以及身邊女伴的美貌時,方耀庭獨自一人端著紅酒冷眼旁觀這一切,臉上沒有絲毫動容,那一刻戴芬麗就知道在場的所有人只有方耀庭一個人是清醒著的。
李紹白在一旁默默地聽著戴芬麗說起方耀庭的事情,他對方耀庭並不怎麼了解,畢竟李紹白很少會看到方耀庭。聽到的也大多是外人眼裡的方耀庭,今日聽戴芬麗一說,倒是產生了幾分好奇。
戴芬麗沉默了一小會兒,突然眼睛變得明亮起來,拉著李紹白的衣袖,明顯得有些激動。
“你剛剛說你叫李紹白,是上次舉辦了重陽之宴的李紹白嗎?”
李紹白沒有想到自己舉辦了一個重陽之宴,竟然連這個美國的記者都記住了自己,李紹白正準備謙虛一下說不敢當,就聽到戴芬麗接著說。
“我之前看報紙說李紹白在重陽之宴上遇到偷襲實際上是譁眾取寵,可是在我看來,能夠想到重陽之宴這樣的宴會的人,不至於會這般無聊啊!”
戴芬麗一句話噎得李紹白不知道該如何接話,原本還以為戴芬麗會記住自己是因為自己重陽之宴辦得有多麼好,竟然是因為那一篇不知道到底是誰寫出來的明顯就是為了坑害他的文章。李紹白不知道自己是否要去感謝那個人,讓自己變得這麼出名。
“關於那件事、、、、、、”
李紹白剛想開口向戴芬麗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