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他不在意只不過是因為他當時最重要的事情是養傷,現在傷好了,李紹白自然是要一個個將他們都給收拾了。尤其還有那個故意讓他受傷的人,李紹白雖然不知道到底是誰幹的,但是這些人必定是與他有過節,若是之前那幾個蒙面人不知道到底與他有什麼過節,但這次的人手法非常嫻熟,可以說是非常瞭解李紹白了。
儘管如此,李紹白依舊不清楚到底是誰在他背後搗鬼。張利民正看著李紹白講一些他知道的情況,突然他瞥見李紹白眼神裡閃過一絲陰霾,但那眼神消逝得太快,讓張利民不經懷疑只不過是他的錯覺。
“張老哥,你做得非常好了,繼續堅持,相信不久第一酒樓就可以為上海人所熟知了。”
李紹白咧著嘴笑著對張利民說,但實際上第一酒樓只不過剛開了一個頭,距離李紹白想要的效果還有很大一段距離,但是誰都喜歡鼓勵,張利民自然也不例外。他彷彿看到了李紹白為他描述後第一酒樓繁華的未來,必定是如同上海灘大三元那樣為眾人所知,到了那時,張利民一生的夢想也算是實現了。
“對了,李老弟,上次重陽之宴的舞臺下發現了一塊通體碧綠的玉佩,成色瞧著就不錯,也不知是誰丟下的。”
張利民這話既像是在和李紹白說,又像是自己在喃喃自語。現在這個年代,這種成色的玉佩可不常見,普通貧民肯定不可能擁有這樣的東西。重陽之宴當日來了不少酒樓老闆,這些人呢大腹便便,每一個都富得流油,也許就是哪一個丟下的。
“你在哪裡找到的玉佩?”
李紹白擰著眉,急忙詢問張利民,他自然與張利民想到了同一處,這樣的玉佩可不是什麼尋常之物,它的主人身份必定不會是一個普通人。
“說來也巧,是在臺子的後面找到的,也許是哪個老闆不小心丟下的吧,我看著這玉成色倒是好,丟了怪可惜的。”張利民是個懂玉的人,在開酒樓之前他還做過幾年古玩倒賣,只是根本當時市場景氣不好,張利民又轉身去做了其他的活計。
“這樣啊。”
李紹白刻意將調子拖了老長,一個念頭閃過他的眼前,這個臺子就是他搭建的,坐在前排的老闆們先不說有沒有可能去後面,那臺子後面畢竟是些骯髒的地方,一些邊角料什麼的暫時堆放在那裡,老闆們必然是不願意往那裡踏一步的。
張利民聽到李紹白這緩慢的聲調,自然也意識到哪裡不對,再細心一想,這玉佩確實不像是老闆們丟的,反倒像是有人在臺子後面時不慎丟落了,那麼能有什麼人會去那裡,同時還擁有這樣一塊價值不菲的玉佩?
當日搭建的臺子,除了第一酒樓派出去的人以外,還有一些是向施然借用的餓,施然對於這件事表現得十分痛快,滿口答應,不到一個時辰,派來的人手就趕到了。這塊玉佩也有可能是施然的人丟落的,雖然一般小弟的收入也算不上高,但是跟著施然這樣的主子保不定施然一個高興就會隨手賞賜一個玉佩。
但若是施然手下的人呢丟了玉佩,那麼在丟失的第二天必然會過來尋找,但是這麼幾日過去了,卻沒有聽到任何有關有人丟了東西的訊息,如此這般,那麼剩下的最後一種推斷可能就是真相。
“張老哥,能麻煩你將玉佩拿給我瞧一下嗎?”
“說什麼麻煩啊,你要看,我這就給你取。”
張利民立刻起身去給李紹白拿玉佩,這塊玉佩價值不菲,自然不能隨處亂放,張利民特意找了一個匣子存在在櫃檯後面的暗格裡。張利民親自去取出了玉佩,拿給李紹白看。李紹白接過玉佩用手指緩慢地摩擦著玉佩的表面,這塊玉佩通體碧綠,玉佩整體通透,握在手心裡生涼,連李紹白這種幾乎不懂玉石的人也可以感受出這塊玉絕對不可多得。
李紹白仔細地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