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一頭乾脆利落的短髮,髮色微微有些發白,整個人消瘦看著卻十分精神。待走近後終於瞧清了此人相貌,正是張利民,原來張利民讓人安裝好了新招牌之後,可謂是越看越覺得喜歡,就忍不住站在門外多瞧了會兒,這才看了一小會兒,李紹白就帶著張閔翔趕過來了。

“李老弟,今日不是去了王家的婚宴,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李紹白越走近,腳步聲越清晰,張利民扭頭一看見是李紹白,不由得有些吃驚。照理說,李紹白對於王家胭脂鋪有救命之恩,今日娶新媳婦卻沒有留著李紹白吃個晚飯,實在是有些奇怪。之前李紹白和張利民說起過與王家的事情,自然也知道了李紹白出手救下胭脂鋪的事情。

“沒有什麼新奇的事情,還不如看望張老哥來得正經。”

李紹白雖然口中這樣對張利民說,但張利民心中卻清楚,李紹白此人雖然有時候看著不像是個幹大事的人,但每一次來第一酒樓都是為事而來,從來沒有一次是純屬為了玩樂而來。張利民以前也邀請過李紹白來酒樓玩玩,卻都被李紹白以有事為由拒絕了。在一方面李紹白顯示出了超乎年齡的老成。

說起來,李紹白在現代時就是個帶著點工作狂性質的人,一件事沒有幹完絕對不會休息。因為李紹白堅信拖拉是一個十足十的壞習慣,再加上當時李紹白的家境並算不得好,若是再不努力,李紹白根本取得不了了那麼多東西。

“李老弟就是愛開玩笑,來快,裡面請。”

兩李紹白對著張利民一同走近第一酒樓,除了招牌之外,第一酒樓內的設施並沒有被動過。二樓清淨,張利民將李紹白帶到了二樓。每一次李紹白來第一酒樓,張閔翔就完全放飛自我了,一個酒樓四處亂穿,甚至偶爾還會跑到後廚順便撈點東西吃。

今日的張閔翔自然也不會例外,第一酒樓原來的小二們早已經對張閔翔的行為習以為常了,故而對張閔翔的出現早已不再陌生。只是不巧今日在後廚傳菜的人正是前兩日剛招進來的李逵,此人不僅身高體壯,此人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說一不二,對於張利民吩咐的事情向來都是嚴格完成。

當張閔翔故技重施,再次想要溜到後廚吃東西的時候,卻被一個人攔住了。此人大概比張閔翔高了半個頭,但因為此人身身體強壯,站在張閔翔面前的時候就像是一堵堅硬無比且無法穿越的牆。張閔翔有些不悅地抬起頭,他倒是要看看在這個酒樓裡還有誰居然如此不給他面子。

才抬起頭,就被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魄嚇到了,只見此人表情堅毅,臉部線條如同刀刻般硬朗。但他此時堵在門口,連個小小的縫隙也沒有給張閔翔留。張閔翔瞧著眼前人看著還有些熟悉,猜測應該是酒樓新招的店員,既然是新來的,對於沒有認出來自己,張閔翔決定不去計較,於是一門心思地往後廚鑽。

哪知李逵將門堵得嚴嚴實實的,張閔翔費盡九牛二虎之力也沒有將面前的大漢推動分毫。張閔翔頓時有些不悅,酒樓裡誰都知道他張閔翔是老闆的侄子,將來還有可能會繼承酒樓,眼前人非但不知道張閔翔的名字,最關鍵的是在張閔翔想要進後廚時,他卻站在這裡死命地攔著。張閔翔

著,張閔翔一時間怒氣突然從肚裡一直蔓延到脖子,就在他要不顧形象地準備破口大罵時,李逵倒先開口了。

“這位先生,後廚不能進。”

“你知道我是誰嗎?”

見眼前人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張閔翔的小脾氣瞬間就炸裂了。

“我雖然不知道你是哪一位,但是我們酒樓的規矩就是不能隨便進後廚,還請您多體諒。”

李逵說得不卑不亢,一時間竟說得張閔翔啞口無言。他從小就在酒樓裡生活,從來就不知道什麼叫做規矩,現在一個外人在他門前提起他自己家的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