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氣憤不已,他如此氣憤的原因倒不是為了自己。而是這個白虎幫會只想著如何從別人手裡搶來財物,這種做法與強盜又有什麼差別。

李紹白聽到白虎幫會這四個字,臉色瞬間變了。他自然是聽說過這個白虎幫會的,而且十分有緣分的是,這個所謂的白虎幫會就是最近一心纏上了第一酒樓的那個幫會,看準了張利民去世,而張閔翔一個人尚且沒有能力撐得起這麼大的酒樓,便想要趁亂撈點錢。恐怕再也沒有人比白虎幫會的人更噁心的了吧。

聯想到第一酒樓的事情後,李紹白立刻明白過來這個白虎幫會瞄上自己的原因,分明也是衝著錢財過來的。馬四喜看李紹白突然一動也不動,便伸出手挽著李紹白的胳膊,想讓他回神,卻一不小心碰到了李紹白的痛處,李紹白忍不住倒吸一口氣,臉都白了。

“怎麼了?是不是受傷了?”

李紹白點點頭,他方才沒有感覺到胳膊有哪裡不對,現在被馬四喜一碰只覺得整個手臂都是火辣辣地疼。馬四喜忍著疼,在馬四喜的攙扶下往回走,那些被馬四喜緊急召集過來的車伕見沒什麼事情了就全部散了。

“還好,就是有些疼,應該是剛剛不小心被打了。對了喜子,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說到此事,李紹白心中十分疑惑,本來他被圍堵在巷子裡,本來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卻沒有想到馬四喜竟然帶著人趕了過來。

“是街上的小車伕之前見過你,看到你被人圍了,所以跑過來找我。”

李紹白點點頭,表示已經明白了大概。李紹白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還會被馬四喜再救一次。馬四喜扶著李紹白很快便回到了李紹白的住處,比起馬四喜的住處自然是好上了幾分,尤其是李紹白房間裡的沙發,他只知道這種沙發是西洋貨,還沒有見過別人家有。馬四喜盯著李紹白屋內的設施,一個念頭漸漸浮現在他的腦海裡。

“喜子,你別客氣,茶水就在桌子上,你自己倒一下吧。”

馬四喜瞄了一眼桌子,見桌子上果然有一壺茶水,便倒了一杯水送到李紹白麵前。李紹白因為手臂一直疼得厲害,面前有水也不能喝,只是一直斜躺在沙發上,等著馬四喜走過來。

馬四喜環顧四周,李紹白的房子雖然算不上大,但是各種設施卻十分齊全,比起自己的住所不知道好了有多少。李紹白從來不會買茶葉,他屋裡的茶葉度都是當初張利民還在世的時候,讓張閔翔拿過來的,因為張利民總是說,萬一要招待客人,沒有茶葉可不好。李紹白拗不過,便在屋裡也備了一些,但是實際上,會到李紹白屋裡的人實在是算不上多。張利民送過來的茶葉自然也沒有派上太大的用場。

“阿白,你在這邊過得怎麼樣?怎麼會遇到那些人?”

馬四喜一想到之前遇到的那個刀疤男,還心有餘悸,雖然這一次他帶著同鄉車伕們及時趕了過來,但是實際上馬四喜只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人,之前在山東老家時只是種種田而已,到了上海之後便一直在拉車,李紹白遇到的麻煩讓馬四喜心中有一種隱隱的不安,甚至有那麼一刻,他想跟李紹白說,要不,我們回去吧!但是在馬四喜看到李紹白的住處之後,又果斷打消了這樣的想法。

一提到今天遇到的那個刀疤男,李紹白就一肚子氣,既氣自己的粗心大意,更氣這個刀疤男的子行為。李紹白雖然不是個喜歡找人麻煩的人,但是別人率先觸碰了他的底線,他若還是一點兒也不去反擊,那簡直就是無能。

“他們,不過是一群蠢蛋而已,只會用這樣卑鄙的手段。”

提到今日遇到的那個刀疤男,李紹白的語氣簡直可以用咬牙切齒來形容了。馬四喜用餘光瞟了一眼李紹白,竟然從他的眼裡看到了殺氣,但再一看,李紹白的表情又恢復了齜牙咧嘴的樣子,彷彿之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