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
“他，最近怎麼樣？”
湯朝的聲音有些低，說話時像是嗓子裡塞了一團棉花，傳出來的聲音總覺得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般。湯朝這麼一問，施然腦子就浮現出了這些日子沒事就跑到施宅找他鬧騰的湯居正，湯居正雖然性子活潑，但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隔三差五地過來。
“小正好著呢，對了，湯叔叔，小正這次回來就準備不走了，決定在上海一直待著了。”
湯朝的臉上因為施然的話，明顯浮上一抹喜色。這些年來，湯居正始終不在他身邊，他就算想要補償卻也不能做些什麼，現在、、、、、、
“小然，你爺爺最近怎麼樣？”
“我爺爺這些年一直都很不錯，要是讓爺爺知道湯叔叔你一直在上海肯定很高興。”
聽到施然這話，湯朝又不自覺地低下了頭，若說湯朝最對不起的人是誰，除了他的兒子湯居正外，剩下的那個就是待他如親生兒子的施老太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