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冷氣,一個個都驚訝地嘴裡可以賽一個雞蛋了。

“還有一點你真的說錯了,我還真不是因為在福建混不下去才上海的,我是因為福建已經沒有可以滿足我的東西所以才回來的,畢竟聽說現在的上海和以前很不一樣,不過我現在才發現,無論是到了哪裡,那些嘴賤的人依舊嘴賤啊。”

湯居正一句話徹底將田文迪說的簡直都不是人

了,怎麼說這個田文迪也是上海商界數一數二的人物,如今竟然被一個後生說的連嘴都還不上,之前那些同樣看湯居正不爽的人直接停住了腳步。面紅耳赤的田文迪瞪著那群原本說好了一起上的人,可是現在卻是有多遠退多遠,直接生出一種無力感。

湯居正往前跨了一步,臉上的笑容分毫未減,對著場上的眾人說。

“我知道我年輕,但是千萬不要認為我是好欺負的。”

經過田文迪一事,怕是場上的人再也不敢認為湯居正是好欺負的人,這哪裡是迎接會,分明就是跑過來立威。與湯居正同樣年輕的人還有一個方耀庭,但是他又與方耀庭不同。方耀庭是個面冷的人,無論對待什麼事情,都很少露出笑臉。但是湯居正可以說根本就是一隻笑面虎了,然而往往是這種人才讓人覺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