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面子,端起面前的酒杯揚起脖子一飲而盡。李紹白見阿武如此痛快,自己也不甘示弱,一揚手,酒水盡數入喉。酒水雖然辛辣,但入肚之後如同在胃裡升起了一個小火爐。剛好九月的天氣早已經摻了涼意,辛辣的酒水剛好將這點涼意輕易驅散了。

“不知你在西交街感覺怎樣?”

阿武突然話鋒一轉,直接連“李老闆”三個字都不稱呼了,之前阿武每次見了李紹白之後都會加上一個頭銜。現在直接說你,倒顯得之分親切了。但阿武與李紹白之間的情誼能有幾分,李紹白並不相信阿武這突然之間的親暱。

“阿武哥,西交街確實油水不多,但是做人得知足,方老闆賞識我,我已經很滿足了。”

李紹白話裡摻著一些調侃之意,神情嚴肅,讓人看著便不自覺就想要信任他。阿武瞥了一眼李紹白的面孔,又瞬間收回了目光。這個李紹白雖然之前只是一個車伕,但是從阿武遇見李紹白不過短短四個月的時間,李紹白已經擁有了一條街,這樣的速度簡直可以用嚇人來形容。

阿武點點頭,西交街沒有油水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對於李紹白這樣說,阿武倒是一點也不奇怪。但李紹白和一般人不同的地方在於,這個李紹白雖然知道西交街是個沒有什麼利潤,但是他不像一般的人那樣表現出不高興的情緒,而是自己努力將這條街重新打造。

想來這就是李紹白身上會被方耀庭看重的東西

了,阿武接著又說。

“以後有沒有什麼打算啊?”

阿武這問題問德簡單,卻不怎麼好回答。未來的事情,本來就無法預測,李紹白如今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走一步看一步。

“先做好手上的工作就好了。”

阿武聽到李紹白這樣回答之後,基本上就判斷了出了李紹白的現狀。兩人又在餐桌上客套了好一會兒,才結束談話。李紹白用一個月的時間將西交街打造出了一個輪廓,剩下的事情就是填充輪廓裡面空白的地方。

李紹白想到的法子向來都是出其不意的,雖然方法危險,但是最後卻總是可以取到好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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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閔翔應李紹白的吩咐去西交街上的店鋪挨個收例錢,之前也有一個專門的類似於錢莊的地方,店鋪老闆到了固定時間之後就統一去交。但是西交街沒落之前,那些專門為其他專業準備的東西,就不復存在了。究其原因卻還是在於,例錢一直依靠地是主動上繳。

但學校就不一樣,沒有了舞臺嗎,沒有觀眾。

一個大早上張閔翔一直在跑腿,因為之前西交街上的很多店鋪,連生意都維持不下去,更別提交上足夠的例錢,也就意味著,若是他們還要交例錢,等李紹白收到之後也不過只有一小部分。

自從李紹白來了西交街之後,給街上大部分的店鋪都或多或少的增加了收益,李紹白讓張閔翔直接去店鋪收,一是為了試探這些店鋪。另一個原因是,則是讓張閔翔代替自己去體察一下西交街上的原住民的。但好在張閔翔畢竟是在酒樓裡摸打滾爬遇到了很多這樣的事情,自然很多東西都是根深蒂固的。

張閔翔已經走了十幾家,這些剛好看著都十分願意,也樂得與李紹白牽扯上一點關係,畢竟李紹白已經在西交街上留下來前幾次的印象,所以店鋪老闆也樂得去巴結一下關係。張閔翔走在路上,再次看到了上次遇到的黑旗袍的女人,坐在黃包車上,擺出一副十分高傲的樣子。

似乎這個黑旗袍的女人每天都會去一個固定的地方,上次張閔翔也是碰到她一去的時候,但是這個女人瞧著不像是西交街上的人,平常根本碰不到她,但是現在張閔翔卻依舊碰到第二次了。

但這一次的女人看著和前一次完全不一樣,彷彿變了個人似的。黑旗袍女人看著雖然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