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說的事情,他自然不會逼迫他。這樣才是好友,默默站在他的身旁支援他就夠了。
傅長生為自己能有這樣一個好友而覺得欣慰,但是當一切改變,臉上的面具全部撕破,露出猙獰的面孔時,一切還會如同現在的模樣嗎?傅長生不敢想,也不願意想,至少現在能擁有這太平盛世就足夠了。
傅長生停住腳步,回頭看著一眾聽他一聲號令便聚在一起的眾人,臉上帶著平日裡最尋常的微笑,“各位仁兄,這件事是小弟搞錯了,反倒讓各位仁兄做了一回惡人實在是對不住啊。”
詩社的人個個也是飽讀詩書的人,自然不會因為這樣一件小事而去遷怒與傅長生,於是都紛紛上前去安慰傅長生。
“長生,你這說的是哪裡話啊?我們當初齊聚詩社,便早沒了你我之分了。”
此人話一出口,後面緊跟著便有人出聲應和。傅長生見眾人臉上微笑真誠,好友也在一旁以笑容鼓舞他,傅長生從未向此刻這般覺得擁有這些人是他此生最大的幸運。只是這世間所有的誓言都經不起推敲,否則人世間又怎麼會有那麼多失意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