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了。常言說,女人心,海底針,這句話果然是很正確的。
正在往家裡趕的李紹白三人依舊走在街上,可能因為依香衣閣一場時裝秀吸引了不少人,今日的西交街竟然比往常要熱鬧多了。李紹白之前和張利民所提到的將西交街的客源擴大是完全有可能實現的,只要西交街上出現足夠有實力的店鋪,就可以吸引來大量的顧客,到時候不愁沒有錢可以拿。
李紹白一想到日後的美好生活,簡直要情不自禁地笑出聲來。阿虎和小貓奇怪地看著前面走著走著突然笑得渾身直顫抖的李紹白。小貓疑惑地伸手捅了一下阿虎,“虎哥,李老闆是不是太傷心了,你看他都有些抽搐了。”
阿虎搖搖頭,他也有些搞不懂李紹白,從後面看去,李紹白的肩膀一聳一聳的,難道沒有見到柳蘿竟讓他這麼難過?兩個人悄悄加快腳步,繞到李紹白跟前,阿虎伸出手,剛想落到李紹白的肩膀上,就聽到自李紹白傳來的低低的笑聲。阿虎伸出去的手連忙收了回去,李紹白轉頭看到阿虎就在自己旁邊,平日裡兩人走在他身後,都隔了差不多一個人的距離,現在居然湊得如此近。李紹白收回臉上的笑,關切地問。
“怎麼?你們有什麼事情嗎?”
“沒……沒有。”“沒有。”兩個人異口同聲,李紹白又將頭轉了回去,阿虎小貓二人又悄悄回到了之前的距離。
……
自從李紹白去了西交街以後,阿武一直派了人觀察李紹白的一舉一動,別的不說,就憑阿武將身邊最得力的助手阿虎借給了他,咋說阿武也要看看李紹白的成果。
既然阿武派人探看李紹白,自然要將李紹白的情況彙報給方耀庭。每次阿武過來給方耀庭彙報李紹白的最新情況時,方耀庭都顯得十分淡定似乎自從李紹白去了西交街以後,方耀庭對李紹白就失去了興趣。
“老闆,我要彙報的就這麼多。”阿武說完李紹白的最新情況後,準備轉身離開。按照平日的習慣,彙報李紹白的情況時,方耀庭基本上連眼皮都不會動一下。但是這次阿武剛準備離開,方耀庭卻十分難得地開口了。
“你是說素俏也參加了那場秀?”方耀庭手裡夾著雪茄,火星一點一點將菸頭燃燒,變成灰燼掉落在地毯上。白色絨毛鋪成的地毯,十分不好打理,平時方耀庭吸菸時會比較注意,將菸灰抖落在菸灰缸裡,剛才聽完阿武的彙報,一失神,竟任由菸灰落在了地上。
“是的,據我們的人說,秀上有近百套衣服都是素俏姐提供的。”
阿武雖然沒有親臨現場,但光是聽底下人說,就可以想象這一場秀辦得是多麼漂亮。阿武無法想象,像李紹白這樣一個車伕出身的人,腦子裡怎麼會有這麼多令人出其不意的點子,把每一件事情都辦得漂漂亮亮的。
“也是難得,這秀竟入了素俏的眼。”時裝秀這種東西雖然中國少有,但是卻不代表別的地方沒有,西洋有許多新奇玩意兒,只是並沒有在底層社會普及。只是李紹白一個車伕從什麼地方知道這些東西的?
“這場秀說是依香衣閣的陳老闆主辦,但其實幾乎所有東西都是李紹白讓人準備的,可以說,根本就是李紹白幫忙辦的。至於素俏姐也是李紹白去說服的。”阿虎雖然跟在李紹白身邊辦事,但他畢竟是阿武的人,每一件李紹白吩咐他做的事情,他都向阿武彙報了一遍。
“有意思。”
方耀庭輕聲笑一下,原本方耀庭只以為這是素俏的主意,畢竟素俏也是出國留過學的人,沒想到所有的一切竟真的是李紹白所為。這幾日方耀庭之所以對李紹白乾的所有事情不聞不問,就是想看看他最後到底要幹些什麼,現在看來,倒的確是個人才。
“你先下去吧。
聽到吩咐,阿武轉身退下了,屋裡頓時只剩下方耀庭一個人。他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