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迷信,好糊弄著呢。”

“姚家也是夠倒黴的,咋就招來鬼了呢?難道是幹了什麼缺德事兒?”趙三友大大咧咧的,想到啥就說啥,“會不會是鬼差索命啊?”

“就你想的那樣,哈哈哈,姚昌明以後跟個太監差不多了,區別就是東西還在而已,但不能用,這麼幹看著,估計會更糟心,哈哈哈……”

“好,好……”那就省勁了。

古人是信奉神鬼之說的,這也是許懷義敢玩這招的原因,一切都推到鬼身上,才能把他摘清。

“明早就出城,趕緊去尋厲害的道士,多請幾位來家裡做法,記住,一定要低調,若是被人發現問起來,就說……二老爺夜裡做了噩夢,請道士來,是有備無患。”

顧歡喜挑眉,拍開他的手,“你沒斷姚昌明的腿?沒偷東西?那這些東西都是哪來的?”

王秋生苦笑道,“我竟也忽略了,真是不該。”

是她猜的那個意思麼?

姚家主僕上下,徹夜難眠。

許懷義搖頭,“沒有啊。”

“倒也是,那無緣無故的,鬼現身是啥意思?總不能就為了嚇唬人吧?”趙三友想不通,抓耳撓腮,好奇的不得了。

造成這一切的‘鬼魁禍首’卻在房車裡睡得打鼾,直到被媳婦兒叫醒,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昨晚幹完活兒,丑時都要過了,滿打滿算,他也就睡了兩個時辰,腦子裡還困頓的很,含糊的說了句,“我再眯幾分鐘……”

李雲亭自是信他的,不解的問,“那課上,我怎麼見你情緒不太對勁呢?”

聽出她的擔憂,許懷義抹了把臉,坐起來,“很順利,啥事兒沒有,你看那些東西,都是戰利品,這一趟去的,可真是太值了。”

再好的朋友,也該有不能對外人道的隱私,啥都問,啥都說,那是缺心眼兒。

許懷義苦笑道,“哎,你可真是,不好好聽課,總盯著我幹啥?我是在琢磨事兒呢,有件事兒想不通,所以才心煩意亂的……”

面對蘇喆意味深長的目光,許懷義神色自若的很,還附和著趙三友議論了一會兒姚家八卦,咋看都是一副毫不心虛的樣子,連李雲亭都沒看出異樣。

顧歡喜無語又好奇,“你到底怎麼辦到的?”

聞言,李雲亭揚起嘴角,也不再追問,反正不是信不過他、拿亂七八糟的由頭騙他就行,至於他昨晚有沒有去姚家報復,這種話題,就識趣的沒問。

顧歡喜撥出口氣,“行,我把那些有用的東西,也整理一下,方便你看。”

顧歡喜,“……”

但蘇喆心裡就忍不住翻騰開了,他跟李雲亭想的差不多,那‘鬼’不會是許懷義裝的吧?

實在是眼下住在府裡太可怕了,他怕鬼還沒走啊,萬一等下又從哪兒冒出來咋辦?

之前那些小廝們的慘樣,他親眼見了,二老爺的慘狀,他也知道了,中邪還能再救過來,可命根子出了問題,那就是一輩子的悲劇啊。

但轉而想想又覺得不可能,從姚家的反應來看,絲毫不懷疑是有人在裝神弄鬼,而是確信就是鬼魅作祟了,什麼飄忽不定、神出鬼沒,什麼身高八尺、青面獠牙,總之,除了是鬼,什麼人也不可能裝的那麼像。

要是議論達官貴人,百姓們還能有點忌諱和忌憚,可姚家就是個五品官的門第,在京城,隨便溜達都能遇上幾個身家不凡的,五品官壓根不當回事兒。

趙三友道,“很可能,就是不知道是哪位高手,居然能做到不留半點痕跡,京兆府的人去查都查不到任何線索,唉,有這等本事,為啥要去當賊啊?跟咱們一塊考武舉多少。”

“為什麼?”

其他人也好奇的看向他。

看她神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