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朗眨了眨眼睛:“盈盈表妹無趣嗎?我看你每次跟她相處之後,都特別開心呢!”

付星祿:“……”

他是小霸王,欺負了小可憐,當然開心啦!

但也不能當著燕朗的面說他每次都以欺負寧盈盈為樂,再怎麼說燕朗也是寧盈盈的表哥,雖然這個表哥繞了好幾個彎,但也是表哥,燕朗以前還挺照顧這個寧盈盈的。

付星祿說道:“就是覺得她長的喜氣.”

燕朗內心哼了一聲,想著寧盈盈是長的喜氣嗎?分明就是你覺得她好欺負嘛。

燕朗先前還在聖哲學院上學的時候,跟寧盈盈和付星祿這些人同窗,付星祿縱然顧忌著燕朗,沒敢大張旗鼓的欺負寧盈盈,但偶爾還會控制不住自己小惡魔的心性,找寧盈盈的‘麻煩’。

看到寧盈盈被他欺負的臉紅要哭,他就覺得很有成就感。

時間長了,就算付星祿很小心,燕朗也還是察覺出來了付星祿的惡劣。

付星祿只是頑皮,小打小鬧的欺負一下寧盈盈,也不做什麼特別出格的事情,說欺負,也沒真的傷害寧盈盈的身體,燕朗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姜乘池面色怔了怔,他很快反應過來,姜王叔此舉,一為震懾,當然不是震懾他,而是震懾朝中那些不支援和談的聲音,二也是給齊國亮明態度,三麼大概就是要讓下一個接下任務的人明白,和談很重要,如果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那就是丟腦袋的大事。

在座的幾個人,燕朗有喜歡的人了,他很懂得一個男人在喜歡上一個女人時的心理,楊凌西也有喜歡的人了,但楊凌西的作風和付星祿不一樣,所以楊凌西沒對付星祿欺負寧盈盈這事有別的想法。

見到了君王和姜王叔,使者把齊國的無理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又道:“陛下,王爺,臣看齊國壓根沒有和談的誠意,我們就不要低三下氣的去和談了,他齊國算什麼東西,居然敢……”

燕朗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他的心志算是早熟的了,他覺得付星祿是喜歡寧盈盈的,這才格外關注寧盈盈,學院裡的女學生那麼多,付星祿偏不找別人,就只找寧盈盈,這分明就是喜歡。

他接過信,又看了一遍,垂眸不說話。

姜王叔低頭,抽出帕子擦了擦手。

付星祿一想到那個畫面,寧盈盈看到他就落荒而逃,眉心不由皺起,臉上露出怒色。

“完不成任務,還敢大放厥詞,和談不和談,是他能置喙的嗎?以下犯上,該殺.”

燕寧擱下書,她不像齊橫元那麼樂觀,她打小跟姜王叔打交道,深知姜王叔的厲害和城府。

他將信遞給燕寧,讓燕寧先看。

“所謂守株待兔,那就更危險了,他殺了使者,又意在表明,接了這個任務,如果完不成,就會跟那個使者一樣,人頭落地,那麼,哪裡還有人敢接這個任務呢?如果沒有使者前來,我們倒可以高枕無憂了,可如果有使者來了,那便說明,這個使者,十分難纏,他敢接下這個掉腦袋的任務,就必然說明他心有盤算,亦腦有成竹,能夠拿下兩國和談.”

他在桌子底下踢了燕朗一腳,罵道:“當了武侯就變壞,你給我喝三杯酒!”

六個男人吃吃喝喝,話題一個一個的轉,最後落在了姜國求和這件事情上。

姜國使者來了歸陽城,被楊孝理攔在了城門之外,和談書送進了皇宮,之後齊橫元又讓楊孝理把和談書還給了姜國使者,意在表示拒絕和談的意思,這件事情在歸陽城已經傳開了,所以大家都知道這件事情。

他反應過來,俊臉立馬紅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我是……”

燕朗看的明白,他看破不說破,故意問付星祿,其實也是想探一下付星祿是不是開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