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容。
他把手伸過去,女兒立馬把他的手抓住了,還要塞進嘴裡吃。
他笑起來:“月兒是餓了吧?”
紀嫣說:“可能是。”
她把奶孃喊進來,把陳嘉月給了她,奶孃立馬抱著出去餵奶了。
紀嫣繼續跟陳東雁說陳魚容的事情:“她是你姐姐,我不願意看到她終身都在監牢裡,陛下能饒她一命,就是願意再給她一次機會,我們給她吃失憶的藥物,讓她再重新活一回,如果她還是那般惡毒,害人不止,那……”
說到這,她頓住,咬了咬牙,又繼續往下說:“那就送她歸西吧。”
她又望著陳東雁:“是不是覺得我有些惡毒,居然想讓你姐姐死?”
陳東雁搖頭:“沒有,她本來就該死了,就算不死,也將永久的活在牢房裡,直到死亡。”
“你願意為她費心,讓她像個正常人一般重新生活,是她的福氣,可惜,她從來不惜福。”
他拉起紀嫣的手,握在手裡:“我希望這一次,她能珍惜,不然,我會親手了結她的。”
紀嫣抱著他,她希望永遠不會有那麼一天。
姐弟相殘,多麼的殘忍,她不想這件事情發生在他身上。
之後兩個人就商量了一下,如何安置‘重生’後的陳魚容。
兩個人說了一個多時辰,這才達成協定。
第二天陳東雁進宮後,就跟齊橫元說了這件事情。
齊橫元吃驚:“這是紀嫣的想法?”
“不,是臣的想法。”
齊橫元看他一眼:“不用為她遮掩了,你老實本分,不會想到這歪點子的,肯定是她,而且她醫術好,她哥哥醫術也好,那所謂的失憶藥物,應該是專門為陳魚容準備的。”
陳東雁跪下去:“陛下不要責怪她,她也是一心為了臣。”
齊橫元扶起他:“朕沒責怪她,她的想法挺好的,反正在外人眼裡,陳魚容已是死人了,你們想把她弄出去,弄到哪裡都行,只是她不能再是陳魚容,而且,她若再害人,朕會立馬派人殺了她。”
又強調一遍:“你可想清楚了,她若待在天牢裡,哪怕一生不得自由,但好歹是活著,可若出去了,她再犯事,就只能一死了之了。”
陳東雁重重的點頭:“臣想明白了。”
齊橫元說:“既如此,朕會安排,你明天去天牢,把人接走。”
中午去鳳儀宮吃飯,齊橫元跟燕寧說了這件事情。
燕寧詫異,倒沒想到紀嫣會用這樣的法子來救陳魚容。
齊橫元跟她嘮嗑:“你覺得陳魚容吃了失憶的藥後,本性會變好嗎?”
“這個說不準,不過把她扔到窮苦人家,再找個疼愛她的男人,她應該會老實。”
“為何?”
“窮苦人家的日子不好過,她沒心思想別的,男人對她好,能安撫她,也能讓她感到幸福,她有了幸福的生活,又忙著過日子,就不會再生出壞心思了。”
齊橫元想想也有道理。
陳東雁得到齊橫元的回覆後,回去就找了陳康跟謝氏,對他二人說了這件事情。
陳康跟謝氏也吃驚,沒想到紀嫣會想出這麼一個法子。
雖然要讓陳魚容改頭換面,但不管怎麼說,陳魚容能在外面生活,指不定還能有自己的孩子,陳康跟謝氏沒反對。
畢竟陳魚容是陳東雁的姐姐,陳東雁為這事敲板了,過來通知他們,他們也不好說什麼的。
之後陳東雁又帶著紀嫣和女兒,去了皇太妃那裡,以及齊王妃那裡。
跟她二位都說了這件事情。
兩個人自然也很吃驚,但都很高興。
不管陳魚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