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隱匿,俊美的面孔變得冷硬了起來。

燕寧只得拆開信,齊橫元抱著她靠在暖榻裡,抬眼去看信裡的內容。

原本並不想將陳東雁不見了的訊息傳出去,可如今連齊容初都找不到人,各個地方的官員也配合著找了,也找不到人,齊橫元覺得這事兒不再能捂下去了。

陳弘態度不熱情,付星祿被燕朗剛剛一攪和,有些後怕,謝鏡禮擔心這些小輩們問到他,立馬轉移話題,讓大家吃菜,又指著某些菜,說是玉香樓新出的菜品,讓他們好好嚐嚐。

燕寧也在看信裡的內容。

燕朗說道:“盈盈表妹溫靜,膽子也小,就像你說的,她無趣的很,那你以後可別欺負她了,小心她對你有陰影,以後看到你就跑.”

明知道這個任務完不成,還要去接,不是自找死路嗎?

姜國的訊息傳到齊國這邊,齊橫元剛接到齊容初寄回來的信。

齊容初寫信只是彙報情況,找不到陳東雁,他不會回來,所以他還在外面。

“嗯?”燕朗不解:“我怎麼欺負盈盈了?”

燕寧瞅著他。

付星祿覺得這事兒過去了,因為他心虛,他才介意,燕朗喝了酒,付星祿就覺得燕朗把他的心虛也喝下去了,他挺了挺脊背。

燕朗端起第一杯酒,喝之前,說道:“罰酒好喝,敬酒不好喝啊。

你今天逼我喝罰酒,下次你再想敬我酒,可就沒這麼容易了.”

但付星祿遲鈍,可能也沒想過他對寧盈盈的欺負是一種什麼樣的心理,所以滿不在乎。

他相信陳東雁不會出事,但找不到他,他到底還是無法安寧踏實。

那些不支援和談的大臣們,見識到了姜王叔的冷狠,不敢再說什麼了。

“你欺負你表妹啊!”

陳弘的心境還沒到那個地步,他暫時沒喜歡的人,腦海裡想到燕小葉,只是因為燕小葉有些特別,黃玉誠雖然被賜婚,但他沒喜歡的女子,也就不理解喜歡是什麼感覺,又會有什麼表現,對燕朗和付星祿的對話,也沒過多想法。

這是晚上了,因為天冷,燕寧沒外出,窩在暖烘烘的屋子裡,齊橫元陪著她,她坐在暖榻裡看書,他站在窗邊,盯著手中的信件。

陳弘搖頭:“暫時沒想過這個.”

燕朗眸子一瞪,瞠目結舌:“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你也想牽寧盈盈的手?”

齊橫元笑道:“朕抱著你一起看.”

齊橫元覺得燕寧說的對,他走過來,抱起她,低聲道:“不管誰來,朕都不可能答應和談。

好了,不說這個了,看看齊容初的信.”

齊橫元鬆開燕寧,說道:“你先看會書兒,朕去書房寫道聖旨.”

他轉頭看向燕寧:“年前姜國那邊應該沒使者過來了.”

付星祿哼一聲,不理他。

王公公進來傳話,將姜國那邊的訊息傳進來之後,齊橫元冷笑了一聲,揮手讓王公公出去了。

楊凌西也不支援和談,謝鏡禮和黃玉誠也不支援和談,四年前的恥辱,像烙印一般,印在了齊國人的心中,而在這之前,齊橫元的父母,也是死在姜國人手中的,具體的說,是死在姜王叔手中的,齊國怎麼可能會和談呢?

燕朗名草有主了,也沒必要問了。

付星祿撇嘴:“我能對她做什麼?”

後面的話沒說完,一個茶杯忽然打了過來,正中他的額頭。

內容不多,而且也不是好訊息。

姜國使者被拒,和談書被打回,姜國使者臉面無光,又氣又恨,他不敢做什麼,只得回姜國覆命。

燕朗說道:“她有什麼不敢的?我警告你啊付星祿,你如果敢對